祝的必要。但很显然,这场婚礼在傅父眼里并不是孩子们的庆祝仪式,而是一场颇为重要的社交晚宴。
想到这里,祝知希也不乐意了。这一点他和傅让夷站在同一阵线,因此不断打太极,说自己最近工作很忙,没时间筹备。
“工作?那聊聊你的工作吧。”傅父看上去饶有兴致。
于是祝知希随便聊了聊。期间,他一直观察傅让夷,发现他始终保持沉默。
一顿饭吃下来,傅家两位大家长对自己儿子工作的兴趣,还不如对他的。是因为傅让夷的工作太稳定?还是考古学研究离商业、金融这些太遥远。
“你是策展人?”一旁的傅廖星忽然发问,“我很爱看展,说不定还看过你的展呢。”
“是吗?”祝知希笑笑,分享了他做的几次艺术展,“不过都不在国内,你看过的可能性比较小。”
“但我总觉得你很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
傅廖星用汤匙轻轻搅着碗里热腾腾的汤,眼睛望着祝知希。他的眼睛和傅让夷非常不像,下垂眼,看上去很有亲和力。
祝知希想了想,笑道:“没准儿你刷到过我。”
傅廖星手上动作一停。与此同时,傅让夷吃饭的动作也顿了片刻。两兄弟第一次出现默契。
“啊。”傅廖星面色恍然,“你是不是在网上发你环球旅游的vlog?不对,还有你做志愿者的视频,我就说我肯定在哪儿见过你的,亚马逊雨林那期特有意思,我还分享给我朋友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