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不到信息素的存在。就像色盲的人,看什么都是一个颜色,没什么区分的必要。”
他在这一刻表现出一种罕见的冷淡。是平日里那个爽朗、热烈的祝知希从不表露的一面。
而这莫名令傅让夷感受同频的磁场。一种面对被喜欢、被追求时的倦怠。
两人同时沉默,又几乎同时出声,默契地有些诡异。
“所以我反而觉得我们相处起来很轻松。”/“我还挺羡慕你的。”
异口同声过后,祝知希扭头看向傅让夷:“你羡慕我?羡慕我这种不用负责的性别吗?”
傅让夷没回答,反而在思考他脱口而出的那句话。
驶过黑沉沉的林荫路,他将车停在傅家别墅大门,鸣笛后,等待管家开门。深蓝色的夜幕之中,车灯笔直地打在枪黑色的门板,尘埃在光柱之间旋转、飞舞。四周静谧无声。
不一会儿,大门缓缓向两边开启,车灯光线延长,傅让夷驶入车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