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蛋的脑袋,但他反倒直接一跨,接吻的同时,他嚷嚷着热,撩起衣摆,褪去那件薄得隐隐透出腰线的上衣,扔到一边,头发毛毛躁躁的炸开,像个小水母,然后面对?面任性地搂抱住傅让夷。
两副胸膛撞在?一起,心跳出现一瞬间?的共鸣。
一阵酥麻的电流穿透了骨骼,欲望在?瞬间?压过理智,傅让夷掐住他的后颈,用力地吻他。Alpha的强势再也无所遁形,他快要?将祝知希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吞噬他的唇舌和皮肤。
整个帐篷花香弥漫。
“祝知希,Beta也会发情吗?”他的声音自带一种冷淡的性感,“这?么多水。”
听到这?话的祝知希似乎有些急,慌不择路,竟然试图拿嘴唇去堵住。
“怎么了,不可以说吗?”他的确是在?认真询问。可声音是哑的,又将他晾在?身下,手指掐着他的下巴尖,这?更像是一种恶趣味的调情,他又重复问了一遍,“可以吗?”
祝知希都快喘不上气?了:“嗯……”
仔细想想,这?种程度的接触,上次还是易感期,事后虽然想起来,但记忆总还是朦胧模糊。可现在?他头脑清晰,状态清明,可以清楚地、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副躯体?。
原来他这?么白,皮肤透着淡淡的粉,腰这?么细,肌肉精瘦。傅让夷觉得好玩,掐下巴的手换了个地方,屈起的指关?节蹭了蹭。
祝知希整个人像是被撒了盐粒的小虫子,侧身蜷起来,显得腰身只有薄薄一片。
信息素在?无形中释放着。
傅让夷被自己身上泛滥的花香腻到了。
……
“给你……摸尾巴。”
尾巴?
傅让夷愣了一秒。手指被动戳到的地方是他的尾巴骨。一瞬间?他闪回了易感期的记忆。
这?是尾巴。退化的兔子尾巴。
他心动了,揉了几下。滑溜溜的一块小骨头,薄薄软软的皮肉。坏兔子的小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