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被活活打死,他一个人打工养活自己到现在,这样的经历搁在任何人的身上,早就自杀了。”

夏习清语气平静,可周自珩的心脏却莫名疼起来。

“他不害怕,但他没有反抗的能力,所以只能承受。就像你说的,江桐长期被这些混混欺负,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如果是习惯性接受伤害,演得心如死灰或许更真实一点。”

片场大大小小的工作人员,灯光、摄影、场务、候场的演员,没有一个人发表意见,大家都知道昆城是一个性格好的导演,更清楚他是一个固执的导演。

“我也赞同。”周自珩的声音打破了沉寂,“事实上,江桐比高坤更勇敢,真正害怕的是高坤,而不是看起来更柔弱的江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