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湿热的甬道内一阵剧烈的抽搐收缩,与此同时,一大股暖流分泌了出来,将他的筋体浸润的严丝合缝,梁铮爽的忍不住喘了几下,张嘴咬住了那个人的耳朵,紧跟着一股一股的精液便打在了那个人的身体深处。
燕回时喘的很厉害,像是随时要背过气去,含不住的眼泪口水拖了一脸,红艳艳的淫靡。他喊了两声,见对方没有反应,担心的翻过他的身体,这才发现身下一片濡湿,那个人的筋体已经半软了,精液像是漏了一般,竟不是射出来的,而是汩汩的流出来的。
事后两个人抱了很久,久到几乎要将彼此的味道镌刻到骨髓里,梁铮才抱着他又去洗了个澡。澡自然也不会是顺顺当当洗完的,尝到了甜头的好学生在浴室里又抱着他顶弄了一次,身体力行的验证了那一句,教会徒弟,干死师傅。
当梁铮从浴室里拿着吹风机出来的时候,燕回时站在窗边,今夜的月很圆,却很朦胧,给他的身体镀上了一层薄薄的光晕,听到动静,他回过头,看着梁铮淡淡的笑了一下。也不知是他的心理作用还是什么,这笑和以往不大一样,竟像是带了一分新婚后小夫妻的娇羞,梁铮的喉咙口一紧,走上前拥住对方,低下头就想吻上去。
“这个给你。”燕回时歪过头,并没有回应这个吻,只是从口袋里抽出一个信封递给他。
“这是……?” 梁铮从信封里拿出了两张数据卡,疑惑的看了他一眼。
“姚秋林会像你们主动交代裕达内部多起经济犯罪的行为,来换取减刑,减或不减,由你们决定,但这张卡里的内容,可以辅助论证他所举报的真实性。至于这一张,是这三年以来,我收集到方勇所有违规行为的记录,其他就罢了,从去年9月开始,他以影子账户注册了一个投资公司,操控虚假上市,融资诈骗,我无法查到他现在圈到的金额,但我想,对于你们来说,有了这些证据,应该不难查了。”
梁铮惊愕的看着手心里的两张薄薄的卡,却觉得有千钧之重,想了想,他突然皱眉道,“等等,这是姚秋林给你的?可既然你已经有了证据,为什么还要给他这个减刑的机会?”
燕回时没有回话,只是沉默地看向他,眼中有一丝苛责,梁铮低下头想了想,突然明白过来,这些年来,他一个人形影相吊,势单力薄,以一人之力对抗的是一整个庞大的财团,他是花费了多少心思才收集到这些证据!但也因为这些证据里涉及到了方勇,他才无法将它们直接交给警方,不光是为了给自己留一条后路,也因为曾经吃过的亏,让他无法相信他们。
可是他选择信任了我。梁铮心绪激荡,他将两张卡放回信封里,郑重地点了点头,“你放心,我知道这东西对你的重要性,我不会放过他的!”
“如果明天……我是说今天,你到了警局,若是那份提交的供词里提到了方勇,那便罢了,如果没有,请你把这个信封直接递交给上层检察院,不要转手任何人,包括……徐队。” 燕回时抿了抿嘴,微微叹了口气,“我知道,他是你师父,警队的人都是你兄弟,可是抱歉……我没办法无条件的相信他们,这东西不仅仅是重要而已,它是我的命。”
“我明白。”梁铮盯着他,一个字一个字的认真回道,两个人对视了几秒,同时向对方凑了过去,又是一个缱绻的吻。燕回时闭上了眼睛,一直以来绷着的那根神经终于微微松懈了半分,屋内很黑,两个人都累坏了,起伏交叠的喘息声渐渐减小,最终归于平静。
燕回时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空才蒙蒙亮,离他们躺下不过才过去两三个小时,浑身都很酸,睁开眼看到眼前的人,昨夜的疯狂无可避免的重现在脑海里。他轻轻咬住嘴唇,用眼睛勾勒对方的五官线条,唇上不由自主地溢出一丝浅笑。
早安。他在唇舌间无声的嗫嚅道,小心翼翼地掀开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