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就连很轻的呼吸也像有了自?己的意识。
在狭小的车厢内交缠在一起。
廖湫忱被男人胳膊锢住,她仰着头,男人半俯身?。
炽热的、滚烫的陌生气息顺着鼻腔口腔流进四肢躯骸。
廖湫忱克制不住用手去揪男人衣服。
男人此刻像个不讲道理的土匪,手轻轻扣住她脑袋,不允许她逃掉,在她嘴巴里作恶多?端,似乎要将每一寸都扫荡地干干净净。
廖湫忱的睫毛很快湿漉漉一片。
她嘴巴疼。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全身?上下居然?统一的可怕。
舌头跟手一样粗糙。
察觉到怀里人开始挣扎着在推他,男人恋恋不舍松开手,又舔了舔唇角,将刚刚不小心漏掉的一点吞咽下去。
老婆好?甜。
男人眼?皮垂下,视线痴迷地落在怀里人泛着光泽的水润唇上,口红被他吃掉了,看到廖湫忱喘气实在没忍住轻轻勾起唇角。
老婆好?可爱。
老婆怎么能可爱。
好?喜欢老婆。
他几乎要克制不住再次贴上去,把老婆嘴巴上剩的那?一点点口红也全都吃掉,让老婆从?里到外彻底换成他的味道。
一想起今天老婆跟别的男人拥抱、送别的男人进酒店、还和别的男人吃饭,他就嫉妒的要疯掉。
男人看着怀里人被眼泪粘湿的睫毛,克制不住恶劣的心思。
他的眸子又黑又沉,和车内昏暗的光线几乎融为一体。
这样看着老婆好可怜。
怎么办?
他才稍稍比平时?多?用了一点点力?气,还没有放开去吃,老婆就已经可怜成这样,后面要怎么办?
心里虽然?这么说,但男人其实并没有半分真?的悔恨之意,只恨自?己刚刚没有吃的更?多?。
男人吞咽两下,漆黑的眸子死死盯着怀里的人,像兽类看着来之不易的珍贵猎物,他在廖湫忱看不见的角度轻轻笑了一下。
就这点本事,老婆还敢来撩他。
还敢在见完别的男人后来撩他。
男人重新凑下去,这次是?耳垂。
廖湫忱没想到他猝不及防回动作,一个激灵身?体抖了抖。
男人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她的反应,自?顾自?向下,一直到脖颈处,停下。
她的脖颈,锁骨很快变得湿淋淋一片。
廖湫忱先前警告过?,因此男人不敢用力?,只轻轻一遍遍用有些粗粝地舌头舔过?每一处。
白嫩的肌肤暴露在空气里,在男人一遍遍动作后微微泛红。
不疼,有点痒。
说不出来的感觉,非要比喻有点像小狗舔毛。
廖湫忱喊了两声,男人仿佛没听到,她终于忍无可忍,用手揪住男人的头发?,逼迫着听不懂人话的男人停下:“你是?狗吗?”
男人抬起头,鸦羽下一双眸子深沉,装着她看不懂的晦暗情绪。
廖筠心没回来,廖家车库轻易别人进来,此刻一片寂静。
他们躲在车里接吻,有种隐秘的刺激感。
“嗯,我是?。”
他是?老婆的小狗。
是?老婆唯一的小狗。
别人都没有资格。
还没等廖湫忱反应过?来,男人就曲下膝 ,很自?然?地将俯身?的动作改为半跪。
像前几次那?样,男人动作熟稔地从?头开始做,只是?今天是?长裙,比前面几次不方便许多?。
男人骨节分明都修长手指轻易就将青蓝色的薄薄裙摆推起,等到裙摆全部堆到廖湫忱大?腿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