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柚瑧干笑两声,“哈哈,婚礼的时候我见过,大小姐也跟我说过你。也是麻烦了,我过来让大小姐陪我,打扰你们了。”
廖湫忱唇还是水润的、肿胀的,现在不?管跟面前两个人的哪个人,她一个字都不?想说。
一时间也说不?上来谁尴尬多一点?,陈雾崇气场实在特别强大,一番客套的寒暄后,徐柚瑧溜回?主?卧,临走前给了廖湫忱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廖湫忱浑然不?知徐柚瑧的考量。
在徐柚瑧面前,她还是要脸的,因此?没表现的太明?显,也一直忍着没有骂人,一言不?发。
关上门。
廖湫忱今晚要被气晕,已经忘了计较陈雾崇从哪里得知她小名的事情,她质问:“你到底发什么疯?”
“对不?起?。”男人认错的很快,表情认真,态度也很诚恳。
这让成功把廖湫忱后面的话噎了回?去。
廖湫忱脾气没发出来,看见男人就心烦,于是指使道:“衣服忘在玄关那里了,你不?是来送衣服的吗?先?去把我衣服拿进来。”
男人拎着她的衣服进来,又是一副正经又衣冠楚楚的样子,和刚才发疯的样子判若两人。想起刚才陈雾崇的问话,廖湫忱忽然意识到什么。
“你怀疑我出轨了?所以来找我算账。”她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我们约法三章时我说过的,你不?相信我的人品?”
今晚发生的事情太荒诞,冲乱廖湫忱的思绪,让她完全没有往那方面去想,只当?陈雾崇是怕自己?面子受损才犯神?经。
廖湫忱将心比心,如果她发现陈雾崇疑似跟其他女人出去开房,她必定也是要生气的,可能比这还要过分很多。
她会直接找他离婚,顺势还要分走陈家财产,让他狠狠褪一层皮下来。
廖湫忱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思维误区,她的报复和她认为男人的“报复”完全不?画等号。
廖湫忱坐到床边,虽然想通其中关窍,但也不?妨碍她生气。
本来是洗过澡的,再过一会就要睡了,男人刚刚弄了那么一出,廖湫忱感觉黏糊糊的难受,而且又要重新涂药。
她瞥了一眼?一旁的男人,忽然又觉得陈雾崇从一个私生子坐到现在的位置也不?足为奇。
廖湫忱现在更好奇,祖父到底跟陈雾崇谈了什么条件,让陈雾崇愿意这样忍辱负重,连自己?老婆出轨都能忍,一直到最后深夜才赶到酒店。
赶过来后也只问一下“结束了吗”。
只要仔细去想就会发现上面说辞有许多漏洞,但廖湫忱懒得深思,也不?想去深思。
她将男人刚刚带进来的衣服顺手塞在旁边躺椅上,原本想说他可以走了,但又觉得现在让人开车回?陈宅实在太不?厚道。
“这家酒店是不?是陈家名下的?”
廖湫忱话题一向转的快,让人猜不?到目的,男人注意力全在老婆刚刚的两句质问上面。
他无缘无故怀疑错了老婆,是他的错。
陈雾崇又觉得老婆刚刚扇的轻了,应该再用力打他两巴掌。
此?刻听见老婆开口,他下意识立刻回?复:“嗯。”
廖湫忱将在床边摇晃的腿移到床上,改成盘坐的姿势:“太晚了,你晚上就先?别回?去了。”
她薄薄白腻的眼?皮轻轻掀起?,刚刚微微涨红的脸已经重新恢复平时的白皙,只能从一点?点?粉色的痕迹看出刚刚生过气。
陈雾崇呼吸不?自觉急促了一点?,连心跳都快了几分。
老婆的意思,是晚上让他留下来吗?
下一秒。
床上的人自顾自开口,“你现在去开间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