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的奇怪情绪。
但他们是新婚夫妻,她要是现在喊陈雾崇不许他叫了显得更奇怪。
廖湫忱给男人递过水,终于想起被自己遗忘了好几天的重要事情。
她决心不再费心思考陈雾崇到底是怎么想的、什么态度,廖湫忱要明明白白跟他直接说。
反正他们两个现在是联姻关系,陈雾崇在一些事情上必须听她的。
“陈雾崇。”
听到她的声音,男人停下手上的动作,侧目看过来。
“我们先来商量一下约法三章的最后一条。”
廖湫忱看向陈雾崇,再次提起被她遗忘了好几天的事情。
“好。”
男人将电脑合上,侧过身听廖湫忱讲话,表现出充足的尊重,这让廖湫忱又顺心了点。
“我们两个的婚姻关系的是廖家和陈家,所以我跟你是不可能随随便便就离婚的,你明白吗?”
陈雾崇两条修长的腿交叠,又因为地方稍稍有些狭窄,两条腿微微向内曲着。
当然不会离婚,怎么可能离婚?
除非老婆非要离婚,否则就算死他也不可能和老婆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