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目光透着光切的意味,有?些懊丧地说:“以后还是不能让丸丸吃得太多。”
尹棘:“!!!”
虽然这话说得,没有?任何的调笑?意味,男人?的表情也再正经不过,但她还是想让原丛荆将那张嘴给闭上,如果不是身体确实不舒服,她甚至都想伸腿,踹他几脚。
“先帮丸丸上些药好不好?”他温声又问,说着,手也顺势从?她的肚子上移下。
尹棘的耳廓越来越红,点了点头。
等回到主卧。
尹棘换上丝质的睡衣,原丛荆将她横抱起来?,走进卫生间,他事先在洗手台处铺了条干净的毛巾,将她放在上面。
他低着眼睫,异常安静,仔细地清洗双手,等他去戴塑料无菌手套时,尹棘红着脸,配合着他,将药膏拧开?。
膏体的药脂慢慢融化后,就有?轻微的蛰痛感扩散开?来?,其实是可以忍受的,尹棘却咬住唇瓣,还是掉了眼泪,因为觉得像小孩子一样被他伺候,过于羞耻了。
原丛荆还以为她是被疼哭的,立即停下了上药的动作,俯身后偏头,怜惜地将她眼角的泪水吻掉,哄着她说:“丸丸不哭。”
在她又羞又气地张嘴,要去咬他的肩膀时,他又附在她的耳廓,安慰她道:“很快就不会痛了。”
整理完衣物。
尹棘的短发翘了起来?,她恼火地瞪向旁边洗手的男人?,攥紧双拳,不忿道:“原丛荆,你为什么就不能矮一点?或者短一点。”
原丛荆:“……”
“尹丸丸。”原丛荆被她气笑?了,手上的水痕都来?不及擦,就瞥过眼睛,看向她,“你可真厉害,有?谁会咒自?己的老?公短一点儿的?”
尹棘:“……”
他眼神寡淡地抽出一张纸巾,擦拭起双手,抿起唇角后,略带无奈地说:“说到底,我们还是应该定下次数的事。”
尹棘神色娇愠,脖子后的短发也显得更翘了,脸蛋白皙如瓷,整个人?却像炸毛了一样,她将脸转了过去,不想和他对视。
原丛荆扯了扯唇,笑?意浅淡却纵溺。
他将尹棘从?洗手台处抱起,等将她放在卧室处的沙发,才?说道:“结婚快两年了,我们做过的次数,屈指可数。”
“平摊下来?,大概三四个月一次吧。”
尹棘的心气还没顺,恼火地瞪向他:“我去留学的那一年,不能算在里面!”
“嗯。”他甘愿惯着她的娇纵,也爱极了她那副劲劲儿的小模样,等坐在尹棘旁边,伸手扣住她削瘦的肩膀,将她往怀里拥带。
他表情?虔诚地吻了吻她的额角,又说,“就算是那样,频率也太少了。”
尹棘低着头,没说话。
也觉得,既然是夫妻,还是将这种事固定下来?比较好,倘若不是因为她受伤太久,或许昨晚就不会跟原丛荆闹情?绪。
她有?了经验,知道跟原丛荆玩谈判的那一套没用,最后,还是直截了当地提出了一个中肯的数字,许是知道她今晚的心情?很差,原丛荆也没有?使坏,或是故意逗她,跟她讨价还价。
结婚第二年,她和原丛荆终于在次数的问题上,达成了一致。
暂时定为一周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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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凌晨两点。
尹棘依然无法入睡,越是到深夜,那些积压的情?绪就越发酵,像不断膨胀的气球般,搞得心口又闷又堵,就快要濒临崩溃的边缘。
耳边响起男人?均匀又绵长的呼吸声,他正?从?身后抱着她,贴合住她纤瘦背脊的胸肌厚实又有?力,许是因为这两天的冲突,原丛荆几乎是用胳膊禁锢着她,她想翻身都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