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尹棘笑着道了声谢,又问?:“怎么说?”

“真没想到,你在上海的这段时间,一个人做了那么多的事。”陈芮有些感慨,“我在横店跟组的那段时间,最知?道?制片人的工作有多繁冗和麻烦了。”

“你将项目成功立案,还能?准备角色参加试镜,可真是个狼人啊!”

尹棘肩膀的酸痛感缓解了些,嗓音温淡地说:“也是边碰壁,边摸索,我也没想到这个项目,真能?被我这种?有些门外汉的人运转起来。”

“别谦虚了。”陈芮不无?得意?地说,“蒋冰嫣和她的经纪人,可能?还在想着该怎样讨好总制片人呢,却不知?道?,她想讨好的人,就跟坐在同一间化妆室里。”

“不过你看见?她刚才出去时的脸色了吗?我总感觉好奇怪。”

尹棘示意?陈芮停下按摩的动作,抬起眼,通过镜子和她对视后,问?道?:“我没细看,是什么样的脸色?”

“emm,像是心虚,可又有点像兴奋。”陈芮回忆着刚才的那一幕,无?奈地说,“反正就是很诡异,那么厚的一层粉,都遮不住。”

陈芮如灵光乍现?般,咋呼道?:“她不会是已经知?道?你就是总制片人,所以害怕了吧?”

尹棘摇了摇头:“不清楚,但愿她能?好好试镜,别浪费掉这次机会。”

话说到这儿?。

尹棘忽然觉得,耳垂处的那个小小孔眼,莫名泛起一股空虚感,亟待被什么东西填补,小树枝的耳钉,没有被戴上,而是被她妥善地放进了口金包里。

十几天前,原丛荆在她锁骨下方烙下的吻痕,从昨天开始,就消失不见?了。

而现?在,他又远在千里,不再她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