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谅确实碰过那种东西。

当时的场面太混乱,鱼缸里的水腥味,鲜血的腥味,烟草的焦糊味,混杂在一处,冲击着感官,他没怎么留意。

原丛荆和他在美国留学时,接触过沾染这种违禁品的学生,应该闻得很清楚,怪不得,在扭打的过程中,沈谅像被抓住了把柄,跟条狗似的,向他讨饶。

“说句实话。”墨丘分析完,自顾自道,“就算你不管,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小青梅,被沈谅这种垃圾欺负。”

“再说,这小子,竟然把那种不干净的东西带到

我的地盘,脏了我的场子。”

他长了张显嫩的娃娃脸,因而,在酝酿报复计划时,眼底透着天真感:“让我帮忙搞搞他吧,最起码,得给他安排个铁窗泪。”

“不要打草惊蛇。”原丛荆的视线望过来,叮嘱道,“这种事要人赃俱获,抓现行。”

墨丘拍了拍胸脯:“放心吧,交给我。”

原丛荆从病床起身,单手旋着,将保温桶的盖拧好,拎起手柄,放在身旁的床头柜。

“诶,你去哪儿啊?”墨丘唤住他。

原丛荆淡淡道:“办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