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嗓音温淡地说,“想想丸丸小时候的模样,就能忍得住了。”
他坏笑着又?说: “尤其是想到丸丸小时候尿床淹我的事,就更能忍得住了。”
尹棘:“……”
她气?到又?要朝后?伸出胳膊肘,狠狠地怼他,男人预判出她那不变的招式,摊开右手,小心地托起她的肘骨,无奈地低叹:“你偏要在这种时候出差,是想躲我吗?”
尹棘眨了眨眼,没立即回他。
其实她没必要,偏要赶在年根底下飞上海,可以晚几?天,再去?见?视协的会长,她确实想暂时跟原丛荆分开几?天,好能阻止她的感情继续朝着更病态的方向发展。
“阿荆。”尹棘唤住他,无奈地问道,“你总是想跟我一直黏在一起,但你有没有想过,你这么容易感到无聊,任何事物都不能让你一直保持兴趣,这样的你,和同一个人待久了,肯定会感到厌倦的。”
原丛荆坚决否认,更用力地抱紧她:“我永远都不会厌倦丸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