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这么久了。”

王鹏终于讲完,她心口忽酸忽涨,像被一根透明的线弯弯绕绕地绞紧。

抛开在一起的这两年不提,从少女时代,就对他产生的喜欢和仰慕,可以暂时搁置,却无法说放就放。

对于章序,她做不到全然冷漠,不去关心。

尹棘长长吸气,终于说:“把医院地址告诉我。”

“好嘞。”王鹏语气轻松了些,“姐,你把地址发我,我接你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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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昏,灯光扑朔,天边火烧云已觅无踪。

京市车流如河,大有凝滞之势。

甭管什么车,一上立交桥,寸步难行,十分钟内,车子只移动了几百米。

墨丘降下车窗,点烟,夹在指间,双眼

微眯,悠悠深吸一口,倒也不焦躁。

男人皮肤细嫩,生了张白净的正太脸,单看长相,纯良无害,那头短寸,却染成骚包的深红色,右耳戴耳钉,穿印花衫,拼布牛仔裤,微喇的款式,随性又混不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