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念他。
但在男人离开?的这段时?间,她一直都很紧张,总会?无征兆地陷入某种慌乱的状态,尤其是想到,他让她容纳他的事,心跳也会?突突加快,涌起难以消受的悸动感。
她并非不期待。
但还是有些害怕。
倒不是因为?,那是她的第?一次。
而是她太清楚,原丛荆的欲望有多?重,他在那方面,肯定是个?没有节制的人。
毕竟,自?从她同意他可以亲她之后,他就每天都要亲她好几次。
额头、耳朵这种,只是附带条件,都不能算在里面。
而在她同意,他可以用手后,在涟市的那几个?夜晚,原丛荆几乎每晚都要弄……
她真?的好担心。
一旦在那件事上,也松了口,她恐怕会?受不住他频繁的索取。
原丛荆还常年练拳击。
穿上衣服,看着虽然清瘦,但脱下衣物,就全是紧实匀健的肌肉,压覆下来的身躯又沉又重,张驰着男性原始的蛮荒之美,根本不用使多?少力气,就能轻易将她制伏。
当他安静地端详起她时?,真?的很像一头凶狠贪婪的猎豹,浑身上下都弥漫着那股危险又狂野的气息。
但这次,她恐怕逃不掉了。
在私人飞机上,原丛荆同她说的那句话?,是不容置喙的祈使句,他根本就不是在询问?,而是在给她下达最后的通知。
他真?的好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