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他一这样讲,夏知这个傻逼就以为是不让他跑的信号了,当下欢喜的笑了出来,甚至主动蹭蹭他的手,笑得傻乎乎的,“好人,好人。”
少年的脸颊又软又白,触感柔软,像水灵灵的嫩豆腐,这么蹭在戚忘风手上,虎口一瞬间传来一股刺激的电流,直冲大脑,带来一种极其特殊的感受
母单solo戚忘风骤然浑身一个激灵,手一抖把人扔了:“卧槽!你说话就说话,他妈的乱蹭什么!!”
夏知猝不及防,被他狠狠甩开了!
戚忘风胸脯起伏,他完全没想过自己一下能把夏知怎么样,是以只自顾自的涨红了脸骂他:“你……你、你特么是不是有病啊!!你蹭谁呢!”
他说完,扭头就走,步子跨得飞快,脸烧得如同岩浆翻滚,脚下逃也似的,眨眼就不见了人影。
李墨来的时候就看见小小一团窝在那里发着抖,影子被夜色拉得很长,细瘦的手抱着脚踝。
李墨一看,那脚踝已经肿起了老高,少年有点懵懵的抬眼看着他,眼睛泛红,乌黑瞳孔淌着晶莹的月光。
他小声说:“疼……”
李墨一下心疼坏了,这两个月医护们轻拿轻放的治疗对象,掉一根头发都恨不得放培养皿里去,被糟蹋成这样。
“怎么弄的?”
少年有点笨笨的描述着:“那个人,抓着我,跑……推我……疼。”
他露出有点害怕的神色:“坏人。”
……
因为这地狱五十米,夏知在床上瘫了大概三天,崴着的脚在李墨发现后,也立刻找人给他正回来了但夏知这个状态不可能瞒得过日日关注夏知的高颂寒。
高颂寒立刻问李墨夏知这是怎么了。
李墨:“。”
李墨能怎么说,他总不能说项目负责人拉着前一天还高烧38度的您的妻子去月光下浪漫狂奔五十米还把脚弄崴了吧。
最后只含含糊糊的说:“给他做了一些锻炼,然后他可能比较喜欢,没停下来。”
高颂寒:“……”
夏知确实不喜欢身体柔弱无助的状态,一有时间就会去锻炼跳舞。
可怜的李墨苍白无力的向自己高贵的雇主解释着,“第一次锻炼,他的身体状况不太好,没把握时间,只是比正常人稍大一点的运动量,就……就把脚崴了。”
但高颂寒也不傻,只只喜欢锻炼那是清醒的时候,现在他神志不清,做什么还不是看护说了算。
这样一想,高颂寒眉头立刻皱起来,他语调很冷的指责说:“是你没有尽好看护的职责。”
“虽然你们是一家医药公司,但是我开给你们的条件,足够你们尽好看护的责任了。”
他说:“你给他安排健身事项之前,应该估量好他身体能承受的程度。”
男人眉头一压,给人压迫感很强,即使隔着屏幕,也能感受到那种滚滚寒意。“他身体不好,我不希望这种事再发生第二次。”
李墨擦擦冷汗,赶紧点头:“好的好的。”
李墨以为结束了,谁知那边雇主沉默半晌,说:“给我看看他的崴着的地方。”
李墨连忙说:“已经正回来了。”
……
挂了麻烦雇主电话,李墨立刻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跟老板打电话,用中华上下五千年积攒下来的语言艺术委婉的控诉了戚忘风不帮忙还添乱的离谱行为。
戚父佯装没听懂画外音,一听见儿子开始参与工作了就乐呵呵的,“这不挺积极的嘛。”
他想,赚钱可不比当兵好,受那活罪图个啥子。
不听话送进去训两年可以,干一辈子那不闹嘛。
李墨重新组织了一下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