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还有个双开门冰箱,夏知打开,目光陡然一凝:“……”
他看到了五个一模一样的草莓蛋糕。
它们整齐的放在摞在冰箱里最下面那个,甚至因为放置过久,而有些腐烂了。
……
一种莫名的寒意虫豸般爬上了夏知脊背,他僵硬的合上冰箱,忽而有一种剧烈的心慌意乱,他匆匆离开了地下通道,他从衣柜里爬出来,可心脏依然扑通扑通跳得很快,一种深深的,令人悚然的滋味很缓慢的侵袭了他的大脑随后,他望向敞开的衣柜,忽而有些头晕目眩,他模糊记起来他好像什么时候也来过这种地方,也看到了这腐烂的蛋糕,然后他想起了什么,他在哭,在发抖,在尖叫……在……
然后他回头,他看见了
“啊……”
在少年即将一头扑倒在地之前,被突然出现在身后的,女朋友的怀抱拥住
宴无微看着怀里少年像脱水的鱼一样在他怀里发抖喘息着,他浑身绝望的战栗,却又完全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紧紧的抓住了他的袖子,贴在她的胸口,他的眼瞳放大又缩小,凝视着模糊又重影的“女朋友”,眼泪和汗水落下来,“难……难受……”
宴无微抱起可怜的香主,看了一眼没来及关上的,安装在衣柜里的通道口,安抚的笑笑,随后低头亲吻他的唇,唇舌交缠,令自己气息安抚好不安又痛苦的透骨香和香主。
少年一开始还徒劳的抵抗着。
但情欲一上来,很多事便由不得他做主了。
神志不清的香主哭着纠缠他,屁股也扭动着显然,这是被刺激的发情了。
又是一场神魂颠倒的翻云覆雨,寻欢作乐。
少年从这纸醉金迷的困境中勉强苏醒,他怔怔的在青年怀里,望着天花板,半晌才喃喃:“我们……”
他眼尾滑下一滴泪,近乎呓语,“什么时候能回国啊……”
而青年温柔的亲吻他眼尾的泪,毫无愧疚的说着永不可能达成的谎言,“很快喔。”
很快,是多快……
夏知无从得知。
或许遥遥无期。
一切不过一场荒谬骗局……
“啊”
在激烈的高潮中,夏知忽而瞳孔一缩,他想起了一切!
他被那种渗着凉意的记忆浸透了灵魂,忽而荒谬的大叫起来,崩溃的踹着宴无微的身体,“滚滚”
宴无微咯咯咯笑:“夏哥又想起来了?”
夏知睁大眼睛,恐惧的望着宴无微,他想起来了!!!
他几乎是疯狂的,无助的翻下了床,深陷屁股的东西啵得抽出来被肏成一个大洞的后穴漏着凉风,少年什么都顾不得,几乎是哭着往门口拔腿就跑。
可是实木门,夏知用尽全部的力气也打不开,他忽而听到身后不紧不慢的脚步声,他脸色煞白,胃里翻涌,近乎要呕吐起来一种剧烈的恐惧,一种绝望,令他肾上腺素飙升,忽而爆发出了巨大的力气,他猛然拉开了沉重的实木门,像只被老虎追赶的猫咪,整个窜了出去!
房间外自然是形容奢华的走廊,十八九世纪著名的画家们的画像挂在墙壁上,他们眉眼深邃,装束各异,用幽幽的眼瞳注视着这个被古堡囚困,永远无法逃脱的可怜人
夏知狼狈的逃走,但是没多久……
他感觉心脏剧烈的跳动,眼前一片晕眩,一种发自生理的心慌和无助死死笼罩了他,令他迫切的想要寻求一个怀抱……
好痒……好难过……好想被拥抱……想要回到……回到那个人的身边……
不!!
夏知大口喘息着,额头遍布煎熬的冷汗,冷不丁的被柔软的地毯绊倒在地,摔了个狗啃泥。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