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唇齿在少年口中厮磨,再无味的糖果,都被宴无微品出了令人迷醉的甜腻来。
少年被迫仰着头,令宴无微的舌头把糖果推到了喉管,喉结一滚,咕咚咽了下去。
但宴无微逼迫他吃完糖后,并没有停下。
漫长而无尽头的亲吻,少年被亲的眼尾泛红流泪,口水也控制不住的流淌下来,浸湿了领口,青年的舌头追逐着少年嘴巴里躲避的软舌,纠缠,嬉戏,而可怜巴巴的小舌头根本无处闪躲,被迫从舌根到舌尖都被舔了一遍,少年被舔得干呕,无法呼吸,疯狂拍宴无微的胸膛但他的手没有力气,这种反抗倒像一种暧昧的情趣,最后他只能揪着青年的领口,颤抖着承受。
宴无微亲够了,顿了顿,慢慢离开。
少年已经被亲的缺氧了,眼神空白而悬浮。
宴无微不紧不慢的扯扯领口,准备推轮椅,下一刻,却被少年猛然抓住袖口把人扯住了。
空气中艳艳的香味纠缠着他,少年坐在轮椅上的屁股无意识的扭了扭,宴无微微微眯眼。
但少年很快就恢复了意识,他立刻收回了手,又坐正了但宴无微能看出来,他似乎有点难受。
宴无微眯眯眼,不动声色。
他推着轮椅的时候,以前会刻意坐直的夏知,现在却无意识的贴着椅背,仿佛在汲取着什么气息似的,他意识到这个的时候,又立刻触电般的坐直了。
但没一会,又不知不觉的朝宴无微靠近了。
花腔被人肏开,透骨香就会缠住那个肏开花腔的人,令香主的身体有如磁石一样,对那个人充满了病态依赖。
一天不被抱,就要发痒难受。
……
到了晚上,为了验证自己想的,宴无微故意没有肏夏知,只抱着他洗了澡。
一到床上,少年就有点发抖,湿漉漉的眼睛畏惧的看着他,手攥着床单,两条无力的腿软绵绵的被腰拖着。
少年被他洗的干干净净,浸水的皮肤带着勾人的浓香。
宴无微对夏知露出了一个楚楚动人的笑。
“今晚不肏夏哥,明天带夏哥去见小黑鬼。”
……
深夜。
宴无微望着天花板上倒映着薄薄月光的镜子,唇角露出了微笑。
镜子里,琥珀眼瞳的青年被还在睡梦中的长发小美人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腰蹭着青年的腰,屁股湿漉漉的,在流水,把内裤都打湿了。
只可惜美人的腿没有力气,不然大概会主动把腿夹上来。
宴无微按捺着把少年狠狠肏一顿的欲望,闭上了眼睛。
……
宴无微没想到自己会睡着。
他做了一个梦。
他梦见他回到了那个冰冷的疗养院。
时至仲春,疗养院的花坛里,开了一丛丛月季花,姹紫嫣红的。
只有一朵,花瓣很是鲜艳,乍一看竟像红艳艳的漂亮玫瑰。
他盯着“玫瑰”看了很久。
阳光照耀下,嫣红的花瓣仿佛笼着一层金边,漂亮的炫目。
他把它折了下来。
他把它养在水里,放在桌前,每天都看。
它还是枯萎了。
……
后来,那丛月季依然月月开花。
但宴无微再也没见过那样鲜艳,猩红如血的“玫瑰”了。
宴无微醒了他是被闹醒的。
少年紧紧的抓着他,脸颊通红,喘息得十分剧烈,他仿佛在忍耐着什么,然而手指却依然发着抖,身体也非常诚实的黏在宴无微身上:“……”
宴无微慢慢眨眼,看着坐在他腰上的夏知:“夏哥?”
夏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