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它的主人,却赤身裸体,穿着不断震动的贞操带,深深陷入后穴的粗大不断刺激的前列腺,而凸起的地方也死死深入花腔,少年像一只被海水抛上岸的白鱼,而跳跃的所有节奏,都由宴无微控制。
他先是嘴唇苍白的忍耐着,抽搐着,但后面花腔太敏感了,总是那么敏感又生嫩,怎么能耐受住按摩棒这样深入又快速的震动?他很快受不住了,想要射出来,前面挺立着,却因为马眼针,什么也射不出来,他被迫一次又一次用后面高潮
少年大颗大颗的眼泪滚下来,和汗水融在一起,腰间的金色宝石被汗水浸湿,瘦长的腿筋骨柔韧,脚踝细瘦,因为是被躺平放在床上,这个姿势压着贞操带后面的粗大,令少年吃得更深,少年已经被操得失去理智了,他本能地在寻求自救,是以他两条腿曲着,腰肢用力,试图把屁股抬起来,但又被贞操带震得毫无气力,再加上身体的力气也没有多少,往往抬起来没一会儿又迫不得已落下来,穿着贞操带的屁股狠狠摔在床上那粗大自然被他吃得更深了,又因为它扣在花腔里,每一次被深入,都是对柔嫩花腔的一次拉扯
夏知又被碰到了前列腺,快感和疼痛同时冲击大脑,他呆呆的,直勾勾的望着天花板于是他自然从镜子里,看到了一个自己不,那或许已经不是他自己了。
镜子里的人或许不应该称之为【少年】,而是一个被玩弄得浑身痕迹的漂亮美人。
美人眼瞳浸着湿漉漉的清泪,红唇都被亲肿了,脸颊毫无棱角的柔软,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凌乱的散在皮白肉嫩,但满身咬痕的身体上,锁骨因为经常被啃咬,像是卧在白冰上的红鲤,胸口两颗茱萸红肿的像两颗丰满的车厘子,本来筋骨有力的两条腿,因为休养和沉睡,再次被透骨香改造的细白瘦长,孱弱无力,只能被迫承受一次次着魔般眷恋的亲吻。
几近面目全非。
……
镜中美人先是呆呆的盯着夏知,随后红红的眼尾流下了泪
随后身体又剧烈抽搐起来,开始打起了滚,因为贞操带的频率忽然加快了!
夏知痛哭出声,“不要,不要了求求你……”
他的手乱抓着,腰肢用力,又想把屁股抬起来,但刚刚得到了教训,是以陷入了一种不知如何是好的境地中,可是屁股里的东西震动的实在太剧烈了,他只好无助地在床上打滚痛哭起来。
宴无微一身白西装,插着兜,笑吟吟的看着少年在床上赤身裸体的哭泣打滚,哄着说:“夏哥好笨哦,趴着不就好啦。”
少年当下就听话的,哭着翻了个身,但他很快意识到,这都是徒劳的,贞操带并不会因为他翻了个身,就停下来操他。
宴无微要彻底弄开他的花腔,令他变成一个再也不能逃走,只能挨操的漂亮废物。
夏知从他若无其事的微笑中,遍体生寒的意识到。
他是认真的。
宴无微看了看时间,低头亲了亲少年的唇,随后想要摸他肿起来的茱萸。
少年颤抖着抓住他的手腕,含着泪的眼睛死死的瞪着他。
不让摸。
他的下身还在被贞操带操着,身体被带着震动不休,那肿大的茱萸也在微微震动着。
他身体的力气已经被完全抽干了,但他依然抓着宴无微的手,一字一句,近乎颤抖着
“不许……”
他嘴唇苍白,“碰。”
少年的嗓音沙哑,仿佛水分都被抽干了,“宴无微……不许……碰我。”
宴无微一顿:“……”
有那么一瞬间,宴无微望着少年被泪水浸到湿润的眼睛,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这令他困惑。
这个滋味,似时过境迁,又仿佛故地重游。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