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更是一般是抽不出来的,宴无微肏花腔的时候不会大开大合的肏,因为每次宴无微把东西塞在花腔抽插,夏知都有种宴无微要把肠子和花腔一起拉扯出来的恐怖错觉或者,根本不是错觉。
而不管怎样,夏知只能无助承受。
在承受的同时,恐惧着透骨香主的诅咒,恐惧着花腔被彻底肏开,令他成为欲望的奴隶。
但可笑的是,花腔有没有闭合这种事,只有宴无微再次肏他的时候,他才能模糊的知道。
花腔那个地方极度敏感软嫩,虽然生的浅,但他自己是不敢摸的,他有次很害怕,自己摸了一次,结果手指甲一不小心刮到,霎时间那直冲天灵盖的刺激感,又疼又麻,把他刺激得脚趾蜷缩,眼泪都掉下来了,瘫在床上难受得半天动不了,又不知道怎么缓解身体的其他地方受了刺激可以揉揉,可是花腔受了刺激,他只能生受着。
但是他每晚都要挨肏。
宴无微开了荤,自然每晚都会楚楚可怜的请求夏知,问可不可以做爱。
他仿佛依然是那个温柔体贴的全能恋人,秉持着不会强迫他的可笑原则而夏知怕极了他这温柔可怜皮囊下残酷冰冷的心肠,完全失去了拒绝的勇气。
……
夏知忍耐着想,没万全的把握,不可以……轻举妄动。
他不能激怒宴无微。
可能激怒其他人,会被关小黑屋,会被残忍的对待,但激怒宴无微,他可能会死。
他害怕。
……
可是。
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呢。
夏知抱着膝盖,看自己的手,曾经骨节分明,有力的手掌,此时娇嫩敏感至极,只是握了一会热水袋,掌心已经被烫得红透了。
他的身体,确实又在变弱,大概因为宴无微只偶尔肏一肏花腔,所以弱的不是很明显。
腹部练出来的肌肉现在还在,但再被宴无微这样肏弄下去,就不知道了。
夏知把烫烫的手贴在脸上,于是那热度就变得更明显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