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催眠,也可以这样。”宴无微亲昵的蹭蹭怀里的少年,温情脉脉说:“我一点也不想让夏哥坏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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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粗大弯翘的东西深深插入身体。
夏知眼泪被逼了出来,他两腿被压在了肩膀上,屁股含着宴无微的弯翘的东西。
他身上穿着精致繁复的哥特式裙子,裙摆已经被撕破了,昂贵的内衬也变得乱七八糟,露出半个已经被吸吮到红肿的乳头,他被轻纱掩映的脖颈,腰肢,胸口,全部都是密密麻麻的吻痕。
他无处可逃,只能无助的抓着床单,被刺激得直掉眼泪,“呜呜呜呜……”
宴无微抱住了少年的脖颈,留下深深的咬痕虽然时过境迁,但他依然清晰记得顾斯闲手腕上,以及顾雪纯后颈上的咬痕。
宴无微咬疼了夏知,他呜得哭起来,没有力气的手要推开仿佛长死在他身上的宴无微,却又在摸到宴无微胸肌后又恐惧似的,不敢太过抗拒似的放下了显然,被狮子撕裂的鸟笼和挣脱不开的锁链,以及宴无微的残忍无情,给他留下了恐怖到深刻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