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颂寒看着少年底气不足埋头扒饭的样子,莫名又觉出些可爱来。
害怕还是要做。
就像一只没胆子的小猫,不做点什么难泄心头之愤,做点什么又担心被主人弹脑瓜,但左思右想之下,憋着一口气,还是这么做了。
高颂寒思索一下,问:“喜欢这样放娃娃?”
夏知把南瓜粥喝完,用勺子刮着底,他当然也不是要喝,只是不想抬头看高颂寒,也不想回答他的问题。
高颂寒又叫他,声音有点低:“只只。”
“……”
于是夏知就知道自己再沉默就不行了,会惹高颂寒生气高颂寒生气,他晚上就不大好过。
如果高颂寒不生气的话,**和动作都会温柔缓慢,也会照顾夏知的感受。
虽然夏知也受不住很难受,心里也很抗拒,但是除了“不要做了”之外的话,高颂寒都会尊重他的意见,忍耐着,引导着他做完全程。夏知不知道前些日子粗暴地恨不得草死他的高颂寒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有耐心,但高颂寒这样做,夏知的身体自然可以感到做爱的快感。
但这种快感对夏知来说如同钝刀子磨肉。
身体的快乐只让他的灵魂无奈又痛苦的注视着自己的身体深陷沼泽,并且在男人的调教下越陷越深。
然后总有一天,这具被调教的愈发敏感的身体,会拖着他的灵魂一起下地狱。
但夏知更不能接受高颂寒粗暴的对待他,那样更痛苦即使在高颂寒眼里,那并不是粗暴,只能算是正常的泄欲,但对夏知来说,那几乎算得上难以承受的痛苦了。
两厢其害取其轻,还是钝刀子磨肉好受一些。
夏知攥着勺子,移开视线,有点妥协的样子:“……你不喜欢,那全部扔掉就是了。”
高颂寒只安静的看着他,“所以,你喜欢是吗。”
夏知:“……”
夏知也不是说喜欢不喜欢,他知道高颂寒有强迫症,他就是在故意给高颂寒找不痛快。
不过摆上了发现,还挺可爱的。
这别墅好像是高颂寒设计的,大概是觉得太冷淡,他不喜欢,于是冷淡风中又混着一些浪漫的童话感,胡乱的摆着这些五颜六色的塑料娃娃,乍一看居然还挺合适的。
高颂寒想了想,说:“夫妻之间互相需要忍耐磨合才可以走得长远,如果你喜欢的话,我没有关系。”
夏知:“……”
夏知勺子都快被他攥烂了。
他真恨不得立刻就坐船离开美国,就现在,他真的一秒也受不住高颂寒的傻逼了。
夏知没忍住开始喷毒汁:“你跟谁结婚啊,跟我吗,可惜我身份是假的,跟你结婚的也不是我。”
高颂寒却不紧不慢掀起眼皮看他,“不是假的。”
“只只,你在中国已经死了,身份已经注销了。”
“你唯一的正当身份。”高颂寒很缓慢的说:“只能是我的妻子。”
夏知忍了一会,没忍住,上去就开始揍人,“谁他妈是你的妻子!!都是你逼我的!”
这他妈的傻逼已婚身份,他一秒钟都忍不了了!!
随后被高颂寒轻轻松松制住摁在了沙发上,反手把他衣服解开,吻住他的唇,“只只……”
衣服被扒开,两条腿也被拉开,**不由分说,深深的陷了进去,随后开始一下下抽动起来。
夏知痛苦的蜷起身体,却刚好撞在了高颂寒怀里。
他苍白的手指与男人冷白的手指紧紧相扣,两枚戒指颤抖着交错闪光。
“身份也许是假的。”
“可是真的只只在被**。”
“不喜欢妻子的话。”男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