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细碎的呜咽着,身体发抖,眼尾带泪,“……疼……”
这样还疼。
高颂寒是真的对自己娇气的妻子无奈了,他吻吻他的额头,哄着,“那再慢一点。好不好?”
“不好,不好……你拿出去,不要做了……”
少年大概察觉了高颂寒的心软,于是无理取闹起来,两腿踢蹬,想把屁股里含着的东西排挤出去,被生生制住插在穴道里的东西,缓慢而坚定的,一下一下,再次冲撞起来。
高颂寒已经看透了这个小骗子蹬鼻子上脸的本性,于是也不再惯着他了。
因为缓慢,所以持久,少年高潮了一次又一次,终于什么也射不出来了,而高颂寒一次也没射。
夏知肚腹被插得一鼓一鼓,哭着说不要做了,不要插了,高颂寒就请求说,“可以快一点吗。”
他说:“如果快一点的话,可以早点结束。”
夏知娇嫩的穴被入得红肿,早就耐受不住了,他像一只要被温水煮熟的青蛙,只呜咽的想快点结束这场绵密无穷的煎熬,“快一点,快一点……”
男人的速度陡然快起来,带着一些粗暴,一下一下飞速的撞在少年最敏感的地方于是少年又耐受不住了,肚腹鼓起,但男人依然漫长无尽头的入着,少年一开始还勉强忍着,后面忍受不住了,就像一个被骗尽了家财的铁公鸡,大声尖叫着哭喊,“不要不要,你怎么还不射呜呜呜呜……你骗我,你骗我”
而男人则低声哄着,“马上就好了,马上就好,不骗只只,只只再忍一下下好吗。”
一开始被哄着,少年半信半疑着忍耐起来,但没多久他就意识到这只是一个谎言
他被透得受不住了,哭着扭着腰想逃跑一样挣扎起来,“骗子骗子!!骗子……呜呜呜不要插了”
但很快就被露出了真面目的男人红着眼冷酷的抓住了腰肢,浑圆的屁股被迫撅高,死死摁在了床上,一下一下深深的插进来,像要把穴插烂的力道。
少年只能无助撅着屁股给人插,哽咽说,“不要快了,不要快了!!”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哄骗得到少年允诺,破了禁的男人哪能接受再忍耐那样的缓慢隐忍的煎熬?自然充耳不闻起来,只一边抚摸揪着少年胸口柔嫩的茱萸,砰砰砰插得少年满脸泪花,别说说话抗议了,口水都要衔不住了。
不知过了多久,等最后男人射的时候,极度敏感发肿的肠道被微冷的精液内射的滋味无比刺激,少年被射得满满的,感觉肚腹都沉沉的,最后只能趴在床上无助痛哭起来,“骗子,呜呜呜骗子……骗子……”
男人抱起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娇弱妻子,宽大的手掌抚着他的胸膛,粗大深深的陷在他的穴里,不紧不慢的给他顺气。
他贴在少年耳边,嗓音带着欲望被满足的,奢靡从容的沙哑,像从指尖滚落的金沙。
“对不起,给只只讲故事好不好?”
他用拇指一点点拂去了少年脸上的泪水,最后亲亲他软嫩的脸颊,“讲只只想听的故事。”
夏知被肏得人事不知,手脚无力,眼神空空的窝在男人怀里,如同一块失去了灵魂的白玉,怔怔的听着男人用沙哑悦耳的嗓音,不紧不慢的讲着苏相远的事儿。
……
夏知的心神渐渐在他低沉的讲述中回过神来,其实高颂寒讲了什么,他三言只听两语,挑挑拣拣,听得零碎,只抓到了关键
“苏相远当时很喜欢一个叫陈柳年的男人,陈柳年跟他是大学同学。后来出了国。”
“苏相远当时只是个穷鬼,没有钱,但有一张好脸,他就勾搭了我的母亲,骗了我母亲的钱跟他一起出国。”
“后来他在美国白手起家搞军火,血里来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