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只不要担心老公出轨。”
他一板一眼的说:“我没有像只只那样有很多【朋友】,只只是我的妻子,是最重要的人。”
“手机可以不用偷偷看的。”
夏知被肏得满脸是泪,听高颂寒这样说,只恨不得一拳把高颂寒脑袋打爆。
谁他妈在乎这些!!
……
借钱往往是顺利的,夏知长得好看,对人一笑就能软人心肠,基本能借到。
他想买回中国的船票,但是洛杉矶他人生地不熟,也不知道去哪里买,只能混迹在街头,犹豫的看着那些街头艺术家,吸毒的,或者流浪汉,观望着。
也被人骗过,差点被拐卖掉,然后跟对方拉扯,夏知把对方狠揍一顿。
……
夏知看着链子,有点懒得拆了,但想了一会,还是拆开了。
虽然知道溜走的可能性很小,他还是照例把透骨香的药放到包里,出门溜街,一边走一边琢磨着去哪能拿到船票。
以至于有点心不在焉,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走到了某条小巷,随后刺啦一声包被飞车小偷拽走了!
包里倒没多少钱,却有透骨香的药。
夏知急死了,忍不住再次痛恨自由到他妈离谱的美利坚,重新怀念社会主义国家的安定来。
然后没多久傍晚五点左右,就会被高颂寒的人带回去。
夏知急得团团转,只恨不得把小贼的老窝给炸了。
“夫人,该回去吃晚饭了。”
夏知不愿意回去,要找小偷,跟“请”他回去的人厮打起来自然是打不过的,脖子上一针麻醉,又被利索的带回去了。
高颂寒回来,就看到少年窝在角落里,麻醉效用还没过去,心情也很差,不愿意吃饭。
他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把人抱起来,喂饭。
少年不愿意吃,把饭打翻了,米饭撒了一桌子一地。
重度洁癖高颂寒眉头皱起来,冷声说:“自己丢了东西,还要跟我发脾气吗。”
夏知被打了麻醉,声音有点弱,“……滚……谁他妈想跟你……发脾气,你他妈也配……我不吃。”
少年唇红齿白,带着一点倔意。
高颂寒看他这样子,又觉出怜爱来,他的声音稍稍柔和下来,哄他,“吃东西,吃完帮你找回来。”
少年看他。
高颂寒把少年放到沙发上,仔细处理掉少年身上的米饭,然后把地毯和桌子上的饭粒也处理干净,重新盛了米粥放桌上,又把少年抱在怀里继续喂饭。
白瓷勺舀着米粥。
夏知还是别开了头,嘴唇紧紧抿着。
高颂寒慢条斯理说,“那个药,只只跑哪里都要带着,很重要吧。”
“不吃,”高颂寒:“那就是不要了吗。”
少年身体微微一僵,半晌,他屈服了。
少年低下头,含住了勺子里乳白的米粥。
随后夏知神情一僵,羞愤又耻辱的盯着高颂寒。
高颂寒硬了,粗大的东西直直的顶着他的屁股。
高颂寒亲亲他的耳朵,低声说,“都一个月了,只只还没习惯吗。”
这种事……这种事……
夏知气得浑身发抖,这种事,他一辈子都不会习惯!!
高颂寒看着脸色涨红,不愿意再吃饭的夏知,有点勉强的退了一步,“吃吧,今晚就不弄你了。”
夏知对高颂寒的信任早就崩裂得稀碎,他再也不愿意相信高颂寒的任何承诺,所以他一言不发,也不愿意吃东西。
高颂寒顿了顿,垂下眼睫,仿佛如此便能遮掩心中那抹深深钝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