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誓词的时候,高颂寒一直在射,男人与他交颈依偎,有力的精/液射到夏知肚腹鼓起。
男人冷白的面颊沾染薄红,黑沉的眼睛眯着,摸着妻子深陷的股沟,一边射一边听着妻子断断续续带着哭腔的沙哑誓词。
“我……我接受你成为我的……我的丈夫……论,无论贫穷与富有,不论祸福……祸福……贵贱,疾病还是健康,都……爱你,珍视你,直至死亡……”
“只只愿意嫁给我吗。”
“……”
“嗯?”
男人腰胯朝着花腔缓缓用力。
“……愿意!!愿意,呜呜呜愿意……我愿意……”
少年屈辱的声音仓皇的响起。
这才被允许得到了一刻的休憩。
高颂寒摸着少年鼓起的肚子,叹息想。
真好。
他的只只,是他的妻子了。
这是一场盛大的两情相悦。
从此他们会举案齐眉,恩爱一生。
再也不会分离。
*
这样肏了几天,夏知几乎神志不清了。
他不懂为什么高颂寒可以这么疯。
他只在漫漫难熬的黑夜里被掐着腰,哭着想,同性恋果然都是疯子,都是疯子……
救命……
……
夏知从没放弃过逃跑。
试着徒步跑很远,躲在犄角旮旯里。
当然很快就被揪出来,脏兮兮的被高颂寒捡回家里去,高颂寒会给他洗澡。
有时候他吃药了还好。
有时候他情绪激动跟高颂寒在浴缸里跟打架,药物遏制不住透骨香的流窜,高颂寒会忽然把他猛然摁在水里,水花迸溅,男人面色冷白,眼尾却猩红,喃喃:“只只……你突然……好香。”
接下来就跟疯了一样肏他。
透骨香无助而浓郁的散发在空气里,诱人疯狂。
……
在第十几次出去,想要坐大巴离开洛杉矶,结果拿不出身份证明,扫脸刷出身份,还因为精神情况被当场拒绝上车后。
夏知意识到高颂寒无声无息为他设下,根本逃不出去的天罗地网。
但他其实也没有放弃,开始往荒无人烟的地方跑虽然每次都会被逮回来。
而造成他心灰意冷,渐渐的不愿意出去的最重要原因,大概是被高颂寒没收的那瓶抑制透骨香的药。
在第二十次被高颂寒的人请回来,并且逃跑无果后,气愤的夏知把结婚戒指冲到了马桶里。
高颂寒重度洁癖,知道他把戒指冲马桶之后,脸色难看的夏知现在想起来还爽得想笑。
但夏知也付出了他完全没想到的惨痛代价。
高颂寒把他透骨香的药没收了。
“只只身上有了香味,就给只只吃。”
高颂寒从被肏的半死的夏知身上起来,从夏知跑路必带的小包里拿走了那瓶药,淡淡说:“只只跑太远的话,身上有香味,会很害怕陌生人吧。”
他很会拿捏夏知的死穴。
夏知瞳孔一缩:“你”
他想要起来跟高颂寒打架,但身上疼到抽搐,只能大骂:“你混蛋!!”
高颂寒不允许别墅里的任何人回答夏知类似“我身上有没有香味的问题。”
夏知如果想知道,只能亲自问他。
于是高颂寒每次起床去上班的时候,都能听到少年有点害怕,又不情愿,又屈辱的问他,“我……身上的香味……有没有?”
如果夏知前一天没做什么让高颂寒不高兴的事情,表现的很乖,高颂寒便不会太为难自己承欢了一夜的娇弱妻子,会一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