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还没来及做什么,就被高颂寒冰冷的眼神吓走了。
男人用无情的眼瞳警告着周围流淌着哈喇子的野狗。
这是他打上标记的猎物。
只能被他咬断喉咙。
……
夏知回到公寓,已经大中午了。
他哆嗦的找到钥匙,打开门踉跄着进去,随后把门紧紧锁死。
高颂寒站在公寓门口,看了看时间,中午十一点半。
走了两三个小时,也没有向任何人求助。
高颂寒若有所思,随后打开了手机。
手机屏幕切成三个块,一个是夏知的房间,一个是夏知房间浴室,一个是客厅。
……
发现高颂寒不在公寓,夏知几乎狂喜,他连滚带爬的跑回房间,猛然抽出抽屉,颤抖着手拿出药瓶,倒出药丸囫囵咽了下去,却差点被药丸噎到气管,于是又慌乱的找水喝。
他紧紧关上门窗,却依然遏制不住身体不停发抖。
回到安全的地方,那种恶心想吐的感觉终于抑制不住了,他猛然捂住嘴,不敢吐。
刚吃了药,不能吐。
……
等那股恶心的劲头缓下来,他才脱力似的瘫在了地毯上,脚踝,小腿酸痛,不,应该说,浑身都痛,屁股疼的最厉害,还有里面,感觉已经破皮肿起来了,玉茎也被人揉得红肿起来,蹭一下裤子就疼得要掉泪。
他身上仿佛还有一股男人精/液的味道。
夏知捂住嘴,哆嗦着起来去浴室,脱了衣服,扔到了一边。
因为没穿内裤,玉茎被磨红了,很可怜。
夏知来来回回的擦着自己的身体,几乎把那吻痕周围摩擦得更红,让大片大片充血的红色吞噬那吻痕,洗了一遍又一遍。
可是腰间的掐痕却很深,近乎青紫,看出那人仿佛是用了大力气来掐他的腰,脸上的咬痕也很重。
夏知几乎想要报警。
然而一想到报警会被高颂寒知道……
想到高颂寒看自己异样的眼神,夏知一瞬间又生出了近乎苍白的无力。
在美国,衣食住行,几乎离不开高颂寒,如果,如果被他知道这样的事情……
高颂寒有洁癖。
……
夏知捂住脸。
屏幕外的高颂寒几乎以为他哭了,于是眉头稍微皱起来。
但很快,少年就把手挪开了他没有哭,只是在忍耐着什么,眼圈通红,很快又闭上眼睛。
夏知仔细回忆每一个出现在琳达晚宴上的人。
每个人似乎都有嫌疑,但又似乎不完全如此。
但是,有人盯着他,那个冰冷如同看着猎物的视线,并不是错觉。
夏知近乎生出痛恨来,他想,为什么,他明明锁了门的……锁了门为什么可以进来?
他又开始怀疑自己的记忆力,难道他太累,记错了吗。
……
但最后,少年用薄被裹着身体,头发湿漉漉的,也没有精力擦,只窝在床上,怔怔的。
最后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Yuki……
好难啊。
在透骨香的阴影下努力生活,真的好难啊。
怎么那么难。
他下意识的去摸手腕,冰冷的银链往往能在他情绪崩溃时给他一些聊胜于无的安慰,然而一下摸了个空从来美国就一直陪着他的银链,也不见了。
他一下想起来。
那个强/奸犯带走了他的精神支柱。
还有他的内裤。
夏知捂住了眼睛,再次泛起了恶心作呕的冲动。
他有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