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得她的脖颈、双手更白了,白腻腻的透着光。

这样的白,即便只是寻常姿色,也能令男人血流加速,更何况她还色若牡丹。

华阳一直打开红缎的最后一层,才发现里面空空如也。

她困惑地抬起头。

陈敬宗笑了:“找什么,这缎子就是礼,再过半个月咱们就除服了,你当初从京城带来的都是素色衣裳,现在把这缎子做成衣,过阵子刚好穿。”

华阳再去看那缎子,就这么小小一块儿,除了做一双袜子或两方手帕,就只能做……

终于察觉他意图的华阳,丢下缎子,转身钻进被窝。

陈敬宗迅速跟进来,从后面搂住她,一下一下地亲她雪白的侧颈:“你长得白,穿红兜最好看。”

华阳暗暗地抓紧被子。

陈敬宗又亲她的肩头:“皇上真是抬举我,把你这样的公主嫁过来,也幸好你是公主,不然成亲那晚我能把你……”

他没说完,华阳羞恼地转过来,死死捂住他的嘴。

陈敬宗抓住她的腕子,看着她道:“到正月初九,又满三个月了,那药既是娘娘的一番心意,又是你千里迢迢从京城带过来的,累了多少小厮费了多少马力,咱们若不用,岂不是叫他们白辛苦?”

华阳:……

陈敬宗:“做成兜,初九晚上穿,你不做,以后夜夜我都夸你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