疙瘩, 这处伤却换了你一句痴情话。”
长公主的金疙瘩他已经见过几次了, 情话却还是第一次听。
华阳最受不了他提此事, 推开他道:“谁与你痴情了?我是公主你是驸马, 你本来就是我的人,事实而已, 算什么痴情?”
陈敬宗:“驸马可以被休, 可你当着皇上、内阁众大臣的面说我是你的人, 不惜为此与首辅、秦大将军起冲突, 即便将来你喜新厌旧看上别人,你好意思休我?那话一出,你就只能与我白头到老, 不是痴情是什么?”
一堆歪道理,华阳捂住耳朵。
陈敬宗将她转平, 自得其乐地亲了起来, 从长公主嫌弃蹙起的眉梢亲到酡红的脸颊, 最后是她虽然说话很硬却柔软甘甜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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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势复原的陈敬宗,又开始了早出晚归的奔波生涯。
今年依然是个寒冬,北风呼啸,泼出去的水眨眼就会冻成冰。
天冷华阳就不喜欢出门,多是婆母、两位嫂子或是姑母、舅母来探望她,饶是如此,华阳自己也染了一次风寒。大半夜的发起热来,她自己还昏睡着,陈敬宗发觉了,等华阳醒来,长公主府里养的郎中都已经坐在床边了,隔着一层纱幔为她号脉。
“此乃风寒之症,我这就去开方子,等会儿先给长公主服用一碗汤药,看看明早能不能去热。”
吴润陪着郎中去煎药。
朝云端了一碗温水来,陈敬宗托起华阳的肩膀,喂她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