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可得的,对一切的阈 值都拉到最高的屈续胤来说都太乏味了。最难猎的他 最对味。

看出江尹一不再挣扎是认输的意思,屈续胤松开他 的腿,整个人上前两步,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

被他这样情欲沸腾的眼注视着,知道接下来自己 会被怎么样的江尹一眉心蹙了一下,又很快展开,他 真像猎物那样,慢慢把手举到脸侧,以求抓住他的猎 人不要将他扒皮拆骨

“能温柔点吗?

屈续胤蹲了下来,心甘情愿俯首下来吻江尹一

只这一回再没有慢条斯理的引诱和温柔,反而张开

嘴,急躁的从江尹一的上唇吞到下唇,末了,他喘着

气开口,“现在我做不了承诺,我特别兴奋,特

别。”他边说边举起手,按住江尹一举起到脸侧的手,

将手指一根根插进江尹一的指隙,紧紧扣按着,“可能 会让你有点痛。”

“那你有点厉害,不痛吗?”江尹一看着他刚刚被自

己踢中,现在才慢慢恢复知觉能动的左手。

“痛,我已经很少有能感觉到这么痛的机会了,就

像你给我的感受一样。”屈续胤语气比平常更觉温柔, 甚至有几分像情人耳语,“把裤子脱了,是我动手的 话,可能会用撕的。

江尹一挣了下被他压着的手,没挣动,明白他意思的用唯一自由的那只手伸下去拉下裤子的拉链。

和他抵额的屈续胤在他脸上吻了一记,“如果你一直看着我的话,会好一点。”

玻璃罐里的珍珠和蛇【下632]

卧在糖玉底座上的白玉,栩栩雕成了两头相搏的白熊,其中一头体型骠勇,张口咬住另一头的前爪,在它爪底的下方,皑皑玉色上有抹翠青,被匠人巧妙的雕成了一尾鱼。

这么一尊价值不菲,野心勃勃的‘鱼与熊掌兼得’的玉雕,就这么毫无围挡的摆在海贝石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