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我真是一点儿都不知道。"

听着闵夫人诉苦,权夫人伸手覆在她手背上安抚,邵夫人刚松开包的手忍不住又收紧了。

"那那个男孩子……"

也是一旁的女人视线太强烈,觉察到她到来的闵夫人打住话头。

"你来了。"

邵夫人颔首笑了笑,看她们这个反应,心里更嘀咕了,面向权夫人道,"找我过来,是有什么不方便在电话里说的事是吗。"

"嗯,该说的我刚才都跟她们说了,你来的晚一点。"权夫人没有叫各自的丈夫,只把几个夫人叫过来说这件事。

坐在沙发上的邵斯炀,搭在扶手上的手不自觉的抠着沙发上那层细细的绒,他是看到他妈进去的,不知道权夫人会跟他妈聊什么的紧张感让他坐立难安。

一旁的戚景也从那种失魂落魄的状态里清醒了一些,低头一节一节扳自己的手指,不时看一眼那扇紧闭着的门。

他们说破天就是群刚成年没多久的男孩,自己的秘密被捅破到父母那里,也会叫他们局促不安。

闵舒行跟权律两个倒看不出紧张,虽然一坐一靠,但看得出一个是心思坚定,一个则是已经完全不在乎了。

灯光静照,沙发后的大理石柱被照的通体透亮。

手指在沙发上抠出深深指痕的邵斯炀一转眼看到神色平缓的权律,本就因为紧张抵着的牙关咬的更紧了几分﹣﹣就像权律说的,他弄这么大是想倒逼他父母同意。但不是现在!他没想这么快的!起码要在生日宴在他们圈子里发酵一段时间,他再……今晚他完全是被权律架逼上来的。

但权律也说了,没种的可以走。他向他发泄不了脾气,只能将矛头调转到了另外两人身上﹣-

"你们是怎么好意思同意把父母叫过来的?"

"干了那种事,还指望你们父母同意,去找哥让他和你们这两个强//奸犯在一起?"

戚景今晚被邵斯炀算计,又被闵舒行拉下水,心情已经很差了,被强//奸犯三个字一刺,恻恻看向邵斯炀的目光跟刀似的,"反正你父母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我干了又怎么样。"

戚景跟闵舒行两道声音几乎是同时响起。

他们几家之中,只有邵斯炀家里是明晃晃的反对态度。他们已经在哥那不占优了,只能赌一把父母的态度。

邵斯炀抿着的唇碾了又碾,从齿缝里蹦出冰冷的几个字,"哥现在看到你们就恶心。"

这话伤到戚景了,真的,要不是突然出现的闵舒行把他拖下去,他现在也不至于此。他现在心里真是又恨邵斯炀又恨闵舒行。闵舒行嘞,他是真无所谓了,

反正不能更坏了,那干脆把桌子掀了好了,"反正那事我已经做了,只要我父母同意,我就有的是时间在他身上耗。"

"但是,邵斯炀,我会让你爸妈把你看牢的。"

"我得不到,你也别想碰。"这句就是纯泄私愤了。

眼下就是谁刺他,他就要咬谁一口。

邵斯炀霍地一下站起身,脸上挂彩的闵舒行也不示弱,跟着他站了起来﹣﹣之前他们玩的多好哦,如今一个个却剑拔弩张成这样。

休息室里几个贵妇人都沉默着,邵夫人还好,是真的还好,比起拧着的眉都没松开的戚夫人跟偏头痛样扶着额的闵夫人,知道邵斯炀早就跟个男孩走的近的她,只为这灯光秀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