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床上。

因为喝了酒的缘故,他身体温度升的特别高,脖颈上,胸膛中的吻痕都因这烧灼起来的热度发起痒来。江尹一用额头抵着床上,跪弓起身体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

随着他双臂搅着袖口将衣服往下拉,自他脖颈密密交织下来的吻痕也露了出来。

从背脊到腰窝,再到大腿内侧,膝窝,脚踝。

将脱下的衣服蹬到床尾的江尹一难受的喘着粗气,他胃里也因为酒精很不舒服,昨晚被撑胀到极致,又撞到发痛的位置,因为体内的高热又复苏了过来。

江尹一抓着床单发抖。此刻他脸颊酡红,好似醉酒,又好似动情,浓眉下的眼,却是清醒的,利的。

在逐渐适应了身体内外的这种不适感后,攥着床单在床上跪伏已久的江尹一双腿一直倒了下去。

在他散开的头发下,两枚显出强势占有欲的咬痕,正嵌在他的后颈上。

.....

头痛欲裂却怎么也睡不着的徐途,一下一下的用手背敲着额头。他房产不少,这里也是他的房产之一,只他太久没来过这儿了,房子里一点人气都没有一好像跟江尹一住了一段时间后,独居多年的他就已经有些不太适应独居了。

躺了会,实在睡不着的徐途起身将手机够到手里来,他相册里存了张当初在武汉从调查江尹一的资料上拍的照片。

蓝底的寸照,江尹一透过屏幕看他。

当初他第一次看到这张照片时的心情他还记得,是心痛-一但当时的心痛,绝对没有像现在这样,心痛的像是碎了一样。

他知道江尹一现在不需要他的安慰,甚至他也不

能去女感,能去安尉,从那晚江尹一块竟跟他分开他就胆白,他就明日,2

有等江尹一自己消化好一切后,这件事才能不成为两人之间屏障。

指腹在屏幕上摩挲,眼里映显着蒙蒙光亮的徐途喃喃,“越知道越心痛,越心痛越爱。”他闭上眼,咀嚼这折磨他的痛感似的,“江尹一啊。”

玻璃罐里的珍珠和蛇【下536]

蓝色萨博班的车门打开,下来的男人往上扶着车顶往上看来。

站在环幕阳台上借着蔓绿绒的遮挡观察的男人,返回到了横厅里。

“傅总,嘉苑外来了很多盯着我们的人。”

见他们已经找到自己的住处,现在手上没牌的傅乘光决定暂避锋芒,“让他们盯着,我们走。”

......

被拨弄了一下中心轴的金色罗盘,在桌面上快速的转动着,垂眼看着在转动的罗盘里近乎静止的两颗钢珠的邹广府,在挂掉电话后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