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都有可能吧。”

景烁看到这里,喉结就忍不住滚动起来倒不是害怕,而是兴奋。从接手家里的产业之后,他已经很少感到兴奋一类的情绪了,连性亢奋的次数也越来越少。但江尹一总能把他挑拨起来。

下一个会是他吗?会来找他吗?他真的太想见到江尹一了。

性欲来的莫名其妙,连景烁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他就已经伸手到桌子下,解开了西裤上的皮带,握住了那根逐渐变烫的器官。桌子上还堆积着他要处理的文件,他的办公室的门也没有反锁,加上过亮的灯光,种种压制性的因素下,他还是突然间就亢奋起来了。

随着他日渐成熟而开始变得冷峻的脸上,流露出了他青年时期才有的被色/欲笼罩的情动颜色。景烁靠在座椅上,在桌子下百般揉弄自己那一根,他在脑子里回忆那段几乎可以说是和江尹一“朝夕相处”的时光,那时候他还是个乖孩子,生怕妈妈对自己失望,不再爱自己,但也是在那段时期,一边和妈妈打着电话,一边却舍不得停止和江尹一做,将他按在枕头里,塞住他的嘴巴继续干下去,这就是他生平第一次体会到的“反叛'滋味。只要他伪装的够好,谎话说的够漂亮,他可以一边做乖孩子,一边做自己想做的事,手心里的器官被揉的突突跳动着,泌出的粘液沾了满手。

在射了的那一刻,景烁胸脯剧烈起伏着叫出了江尹一的名字。

比起父母虚假的爱,江尹一清晰的恨才更叫他兴奋。他这辈子都离不开这种恨了。

第395章玻璃罐里的珍珠和蛇【下395】

江尹一在对面坐下的时候,徐途正在喝着面前的虾蟹粥。

坐下的江尹一,靠在椅背上看他。

“你也喝一点吧。”也是知道他要来,徐途早在对面的位置放了一个盖着的砂锅,他伸手去揭开,香气扑面而来。

办完姚诗承,都准备回去休息了,却被他叫出来的江尹一也不客气,拿起汤匙,一口一口的喝了起来。

粥是潮汕风味,生滚的虾蟹瑶柱,炖的粥是金黄的,又鲜润又适口。徐途早些年是烟酒都来,只如今已经不是早些年了,半夜出来活动,也只是喝些不伤身体的粥。

江尹一不太会细嚼慢咽,几口就将粥喝了大半,他停下来看徐途,“刚刚电话里,你说能帮我从想报复的人身上咬块肉下来。”

“不信?”

按江尹一对徐途了解,徐途说出口的话,他是信的。他只是不明白,对方为什么忽然要帮他。

徐途来武汉时,其实也没打算帮过江尹一,他已经不帮人出头好多年了,再加上江尹一是小屈的人,他更没有必要帮对方。只是呢徐途拿起桌边的纸巾擦了擦嘴,他修养很好,一举一动都看的出来,“我在你身边呆了几天,也看出你要对付谁了这群人家世摆在这里,你能力足够,但底蕴太浅,报复到最后也是不痛不痒。”擦完嘴角的纸巾,被叠放在了桌子上。

江尹一知道他说的是对的,但,“你凭什么帮我?”

“想帮就帮了。”徐途没说的是,是因为调查了江尹一,不想江尹一为这件事在武汉留的太久他才决定出手的。是出于加深的喜欢,还是出于对得知他身世和遭遇的爱怜,他也分不清。本来他对江尹一的感情是不复杂的。江尹一之前对于他,是一具年轻的,对他有诱惑力的身体,一个有趣的,他想试试掌控的灵魂。

但现在好像变复杂了,复杂的他自己都有点失去判断了。

江尹一垂眸想了一会,问,“有附加条件吗?”徐途帮他,对他有利无害,但如果要他拿自己做交易,他宁肯跟傅乘光他们慢慢的磨。

徐途从座位上起身,向江尹一的脸伸出手。

江尹一看了看他的手,却没有躲,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