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求证似的问出了这个问题-
“叔叔,你到底叫什么?”为了不让男人察觉,他自己陪着也喝了不少。现在也是有些醺醉了。
喝醉的男人,手横挡在眼前。江尹一把他的手拉开,抓到头顶按住,他又问了一遍那个问题。
躺在沙发上半个小时,被他再三试探确定已经喝醉了才出声询问的男人,此刻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你非要知道吗?”
意识到他没醉,江尹一有了一秒的退缩,随即他将手握的更紧,“非要。”
看到男人嘴唇翕动,他将耳朵附了上去。”
”
“原来如此。”得到答案的江尹一如是说。确实是,原来如此。
因为他得到答案,并没有如他预料的松开手,被压在沙发上的男人挣了挣,江尹一知道他力气大,他顺应对方松开手,而后分开抓住他双手手腕,分散他的力量后,重新抵按回沙发上,“那我们的确是没有血缘关系了。”
还没有反应过来他这句话的意思,为了让他喝醉,同样也喝了不少酒的江尹一跨右腿压在沙发上,骑上他身体的同时,低头吻了下来。
被吻的男人僵滞了一会,而后猛地将他推开。
力气太大了,倒退的江尹一要不是撞上茶几,肯定会跌坐在地上。他伸手向后,扶住还震抖的玻璃茶几,眼却望着男人,边喘边笑
“很意外吗,我吻你?”
江尹一一直是个强势的人,不然也不会因为喜欢就差点强暴阮贤,致使他后来落荒而逃。他看着起身往门口走,却因为门被反锁,不得不停下脚步,用力转动门把的男人,向他走了过去,“既然你就是我,我能被你吸引,你应该也会被我吸引吧?”
手掌按在门板上,他从后面抱住对方,从颈项吻起。
对方一直那么了解他,一直游刃有余,但当现在他知道,他们其实是一个人之后,足够聪明的江尹一不会不知道他的软肋在哪里。
“我叫你叔叔的时候,想过和你上床,你听我叫你叔叔,有没有也这么想过?”
他有点太善于利用自己的优势了。就像年长的自己从从容容的引导,保护自己的时候,年幼的自己,也洞悉撒娇卖乖就会让'自己'软化动摇。
站在门板前的男人没有回头。知道自己洞悉了十年后自己的江尹一将手伸向男人面前,开始解他扣子的同时,含住他的耳垂,“既然我们都想过,那不如付诸行动吧。”
已经解开全部扣子的手,将衣服往上拉起,而后从背脊开始往下脱。比他力量大的多的男人回过头,因为他半天的撩拨,他的耳垂,他的颈项上都还沾着吻痕与唾液。
比他强势的多的手掌扣住下颌,两人在酒精的作用下激吻起来。江尹一受他引导,很快就学会了怎么和他唇舌纠缠。两个人都吻的很凶,哪怕江尹一的脖颈,还叫对方的手掌扼着,他也半分都没有收敛,在学会之后夺得了主动权,在他吻的男人嘴巴里都出现血腥味,嘴唇也被他咬的震震发麻时,男人扼在他脖颈的手,像是桎梏猛兽的链条一样收紧,在脖颈上被捏出条条道道的青红痕迹的时候,喘息不过来的江尹一被迫松开了。
两个人分开后,都望着彼此剧烈喘息着。已经被脱掉了上衣的男人擦了擦嘴唇上的血,他的手刚放下
去,江尹一不顾仍被他攥紧脖颈再次吻了上来。男人收紧手,他呼吸不了,就从男人嘴巴里攫取空气,直到男人受不了,松开他的脖颈将他往后推开。
两个人都有点呼吸不过来,都有点站不稳。
一个靠在门板上,一个因为腿软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