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十几岁的少年,穿的庄严肃穆,胸前各个别了白花。自称是白露的同学过来。
那神色,几情真意切哦。
但沈雯心里嘀咕--白露以前还要找保镖才去学校,不就是因为这几个吗?
他们家里跟白家也没什么交情。
他们来个什么劲儿啊。
沈雯搞不懂,看到邵斯炀跟闵舒行这些小辈的来客也纳闷--白家跟邵家,闵家私下里有交情吗?
其实邵斯炀几个,就是自个儿过来的。知道白露的爸死了,江尹-这几天都陪着她,他们也过来凭吊一下。
将他们这来的莫名其妙的几人请进场馆后,沈雯接待起了其他的亲朋好友们--她在白家工作十来年,对白家的交际圈已经了若指掌。
包括-
“沈雯。”
"白先生。"吐出敬称的沈雯,看着携亲属到来的男人--对方也姓白。不过人家可不是来攀白家这个枝头的穷亲戚,而是跟他们平起平坐--不,或许说更胜一筹的白家旁支。
他身旁站着个身材颀长的青年,看年纪,不难猜出是他儿子。
很面生。因为下了小雨,他领口上浮了几颗水珠。
看到沈雯的目光,男人主动道,“赴辰,我的儿子--上次跟家齐见面,他还不记事,一晃十多年了。”
确实不记事。
白赴辰对给不认识的人奔丧,并没有什么情绪波动,但附和他爸的话,他还是垂了下眼。显得修养极好。
第285章玻璃罐里的珍珠和蛇【下285】
白露抱着相框,站在花圈簇拥的黑白挽联前。
她第一次穿这么正式西装领裙。为显庄重得体梳挽起来的头发,很成熟,和沈雯有了些逼似。
江尹一站在她身后。一片白花中,跟个公主的卫兵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