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往往是对年幼者施加的训斥方式,对江尹一而言,比打他几拳,踢他几脚更折磨。姚诗承一连打了十几下,直到江尹一被他摆正的身体再度瘫软下去,他才收了手,抓着江尹一略有些松垮的裤腰,将他的裤子褪了下来。

腿根的掌印,这个时候才缓缓浮现出来,“把酒拿过来。”他对景烁说。

景烁没听从他的支使,"太冰了,我让他们重新送几瓶常温的上来。”

姚诗承虽然有点败兴,却没再说什么。

过了会,常温的红酒送上来了。景烁起了一瓶,递给坐在江尹一身边儿的姚诗承。

姚诗承一手按着江尹一与股沟相连的脊椎的位置,一手接过红酒瓶,对着嘴巴含了一口。他含了一些红酒到嘴巴里,却没喝,一点点吐回瓶子里后,用还残存着酒液的舌头,舔瓶口那一周。

他要做什么的意图已经太明显了。

就在这时,一阵手机的震颤突兀响起

姚诗承抬头看了一眼坐在对面拿起手机的汪梦醒。

“傅乘光的。”汪梦醒告知了他们一声之后,才将电话接起来。

傅乘光挺‘好心’,还‘关心’着戚景闵舒行两人。在得知人现在就在他们这里,也丝毫不意外这俩上海来的幼兽,在武汉怎么跟他们斗啊。这本来就是他一手促成的。

他让汪梦醒他们,不要动两人。汪梦醒无所谓,“那要我把人给你送过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