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男女问这种问题总是带着不同意味。
“江湖并非话本说的那么潇洒肆意,结交的尽是是侠义之士、绿林好汉,更多的是一些穷凶极恶为躲避朝廷追杀的恶人。”
“至于我“
他好似知道少女真正想问的问题,对着她的眸子道:“不过是孤家寡人罢了。”
安今心脏突然漏了一拍。
自那以后,两人的关系仿佛发生了某种微妙的变化,但又仿佛没变。
两人都默契的没有戳破那层朦胧的纸,而巩越每天都会来绣楼,每次来都会带不同的东西,有时是城东久负盛名的烧鸭子,有时是新出的新奇话本,绣楼也因为他的到来不再沉寂。
“原配刘三花最后原谅了书生,也接纳了小姐,自认身份低微配不上已经高中的书生,甘愿下堂为妾,最后三人共同生活成就一则美谈。”
男人的声线偏冷,面无表情的念着吐掉牙的话本,某名有些喜感。
听完自己连追了数月的这《刘三花状告亲夫重婚》话本结局,安今顿时感觉自己被欺骗了。
她不可置信的夺下了男人手里的话本,自己翻到尾页,发现确实与男人说的一般无二。
她胸口被气的闷痛,“越哥,我不喜欢这个故事。”
这个时代规劝女子相夫教子,以夫为天,她最初听这话本名字还以为是具有反叛精神的禁书,没想到结局还是那么符合主流思想。
“嗯,我也不喜欢。”
她愤愤道:“书生就是抛妻另娶,刘三花不该撤案的,就该毁了那书生的仕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