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她,温声道:“今天宝宝又闹你吗?”

安今摇头,“她一直都很乖的。”

她还记得男人没有回答她的第一个问题,神情有些委屈,“越哥为什么不告诉我最近做什么?什么事连我也要瞒住的?”

明明从绣楼出来后,两人都是形影不离的,怎么到了现在就有这么多事情要忙。

见她娇嗔的样子,巩越含笑抬起她委屈巴巴的小脸,缓缓道:“我在追查父亲死亡的真相。”

他以为已经为父报仇了,但现在陶叔突然告诉他,他寻错仇了,真凶可能还在逍遥法外,他最近也一直追查当年之事。

他微微一怔,骨节分明的手擦去她眼角的泪,“怎得哭了?”

安今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下头,孕期情绪本就容易激动,一时害怕又委屈没想到眼泪就出来了。

男人神色认真,“没有想要瞒你,只是不想你知道太多江湖上阴私。”

“原来是这样。”安今喃喃道。

离生产的日子越近,她的心就越慌,可她总不能要求他不去查明自己父亲死亡的真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