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老人家夸过的。”

“找,都给我去找,找不到小姐,你们提头来见。”

“绣楼之事不许往外透露半个字,就说小姐突发恶疾,绣球招亲日后再议。”

巩越之前说跟着她要居无定所,可安今真正跟他走后,才知道他是有居所的,竟然就在他们初次相遇京郊山林里。

一座木屋,看着建了有些年头,但里面却格外的整洁干净,但是太干净了,就显得没有什么人气了。

然而此时一对红烛,一对新人,相视落座。

男人以往穿的大多是玄色墨青色,如今却穿着大红婚服,凌厉的五官都柔和了几分,安今红着脸竟不敢多看。

一段潺潺水流,巩越举起酒瓶缓缓倒入两个酒杯中,他修长的手指捏起一杯递给对面的小姑娘。

“后悔吗?”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