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呆呆的望着他。
男人似乎很少笑,笑起来面部肌肉有些奇怪,但那双眸子里带着怜爱包容,仿佛能放纵她做任何事,让安今看着不由心头悸动。
“烧完,我带你走。”他说。
安今又想哭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越哥。”
绣楼外的护卫见到绣楼里的火光还以为是小姐又点了几根蜡烛,护卫琢磨着措辞道:“小姐,夫人说你明个还要早起,今夜早起歇下吧。”
少女娇软的声音传来,“知道了。”
护卫继续巡逻。
安今收拾着行李,心跳的如擂鼓。
绣楼里的奇珍异宝、精贵首饰,安今都没带,她简单收拾了几套换洗的衣服,还拿了首饰盒盒子里的几定碎银,下面压着大额银票,安今没动。
银票这种东西都有记录,她去钱庄换钱极容易被发现。
她清楚尚书的为人,发现她不见之后,他绝对不会报官,但他不会那么轻易放弃,多半会想个理由拖延绣球招亲的日子,然后暗中去寻她。
他为了此事筹划了多年,一定会不择手段的派人找她,所以还是要小心为上。
巩越抱着剑立在一旁,并未干预她收拾东西,只是见她将自己赠与她的东西也带上后,唇角微微翘起。
“我好了。”
少女小脸红扑扑的,望着他,眉眼里满是依赖。
“嗯。”男人将剑递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