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上点心,我会派人来检查你绣衣的进度。”

“恭送母亲。”

尚书夫人走后,门外重新落锁,绣楼再次恢复寂静。

巩越确认人走后,才撩开帷帐出来,视线落在了少女微红的眼角。

他唇瓣微动,似是不知道说些什么又止住了,他着实不知如何安慰人。

安今也没有发现他的动作,看到男人,她向前扑在他怀里,泫然道:“越哥。”

两人最经常在一起,但极少有这样亲密的举动。

巩越浑身有些僵硬,他抬起少女的下巴,和她对视,“为何哭?”

为唯利是图的家人,为自己不能掌控的命运。

安今撇开脸,没说这些,她神情凄凄,“绣嫁衣费时费力,现下离我及笄不过半年,期限有些短,怕是要日夜赶制了。”

“无碍,我可以帮你。”

安今愕然道:“你会刺绣?”

她很难想象第一剑客在绣楼穿针引线的样子。

“不会。”男人如实道。

安今酝酿的情绪被他打乱,有些好笑,“那你要如何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