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上,伸出抖动的手指不可置信地去摸腺体。
那个人,刚刚,是划了他的腺体。
闻倦说不出这是一种什么感受,只知道痛,又在同时想到了沈时意。
腺体受伤是这样痛的,那沈时意以前自毁腺体的时候,用碎玻璃那样狠地扎进去,是有多痛?
伤口很深,手根本捂不住流出来的血,闻倦颤抖着看过去,沈时意却注视着地上正在被拖行的许庄闵和陆恣。
“放了他们,东西我给你。”沈时意抱着那个箱子站直,额头上被碎玻璃不小心擦过,流着血。
闻倦被几个人按住,听见这几句话挣扎起来,面前一个人踢在他胸口,几个人就把他放平按在地上。
“好啊。”明朝生道,“你把东西放在那里,我叫人来拿。”
沈时意依言照做,把箱子放在一步开外。
“那两个人可以给你。”明朝生叫人把箱子拿过去,抱在怀里检查了一遍,“但这个……”
他指着地上的闻倦:“这个不行。”
他指望着能用闻倦再狠狠捞一笔,能让他逃到国外去以后还可以过得滋润。
明家的钱确实被他那个城府深的大儿子卷跑了,他现在没什么钱,还要养这么多小弟。
如果拿不出钱来,就算他能跑的出去,也会被这群所谓的小弟弄死。
“好,我只要他们两个。”沈时意指着许庄闵和陆恣,“现在叫你的人放开他们。”
闻倦被人压着头,有些震惊地看着沈时意。
他是真的没想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