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住沈时意的手,却也不敢有更多的动作,只能隐忍地叫沈时意的名字。
“时意,打我,继续打。”
闻倦拉着他的手落在自己脸上,脸上露出满足的表情。
只要能靠近沈时意,挨打也是值得的。
“放手。”沈时意抬脚在他膝盖处重重地踢一脚,闻倦没有躲避,就那样倒在地上,脸上竟然露出点满足,一只手还在沈时意脚踝上摩挲着。
沈时意想象不出闻倦会下//流到这种程度,这种时候还在想这种事。
他嫌弃地转过头,感觉到闻倦在摸自己的脚,便转头想往那里踩过去,闻倦做起来弯曲着身子把他的脚捧住了。
随后听见闻倦发出满足的叹息。
沈时意恶心感顿起,把脚从他手里拔出来,关上门进去。
吐完出来,还听见门外有细细簌簌的声音,沈时意踢了门一脚,门外安静了半分钟又有声音响起。
第二天早上吃早饭的时候闻倦衣冠楚楚,好像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人前他就是那个禁欲知性的闻氏掌权人。
沈时意实在是不想和他同桌吃饭,拿上东西就出了门,闻倦跟上来时他已经开着车扬长而去。
今天出来是见明憬的,沈时意早就准备好了出来见他,等了很久,在昨天终于接到了他的电话。
他捏着U盘看了几分钟,明憬全副武装地出现在门口,落座后才取下遮挡物。
帽子口罩遮挡下的他,脸上全是伤,新的旧的混杂在一起。
“我父亲打的,是不是很吓人。”明憬顶着沈时意诧异的目光,平静地说。
沈时意收回目光,懒散地靠在沙发上:“关我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