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后脸色惨白,顶着满头大汗对一旁的闻倦道:
“走吧。”
是这么久来,用最轻松的语气对闻倦说的唯一两个字。
闻倦有些心动,问:“去哪里?这么晚了,外面冷……”
“离婚啊。”沈时意说。
闻倦看着他,黝黑的瞳孔深不见底,把沈时意的模样完完整整刻在里面。
他一言不发地站了很久,看沈时意看得认真。
过了很久,沈时意看见他摇头,听见他抱歉地说:“对不起,时意,我是骗你的,我没有办法跟你离婚,我离不开你。”
沈时意站起来,他又说:“你救救我吧,沈时意,别跟我离婚。”
沈时意鞋都不穿,朝着门口跑去,怎么能骗人呢,说得那么好的,他都照做了,怎么闻倦还可以反悔。
“外面依旧有人守着,你走不了的。”闻倦把他的拖鞋拿过来,蹲下给他穿鞋,捧着他的脚抬起来,被他一脚踢在脸上。
沈时意打开门,外面的保镖不减反增,还是礼貌地让他回去。
他踩着一只拖鞋跑到医生旁边,抓着他的手臂求他:“医生,你带我离开好不好,我给你钱,我有钱。”
说着要取下脖子上挂着的那个项链,闻倦终于带了点怒气叫他,把他扯过来抱在怀里:“沈时意,别闹了,你需要休息。”
说着把他的手从项链上扯下来,把尾端挂着的戒指塞进了他衣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