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倦,你今天不忙吗?”他几天没有看见闻倦了。

闻倦前几天赶上易感期没有给明憬说,再之前又再筹备从新给明憬找个匹配度很高的腺体,几天没有来看他。

“嗯。”闻倦说。

徐未闻在他身后道:“送沈时意来医院了,他发/情/期提前了,在医院隔离呢!”

明憬“哦”了一声,低着头摆弄了一会儿手指,拉住闻倦说:“阿倦,我想出去走走,你能不能陪陪我?”

终归是闻倦欠他的,无论如何也是要偿还的,因此明憬提的大多数要求在闻倦这里都是作数的。

闻倦问徐未闻:“他可以出去走动吗?”

徐未闻道:“可以,这两天排异反应没有那么强烈。”

闻倦于是跟着明憬出去了,两人一前一后,明憬转入了隔离区。

“沈时意在哪里隔离?”明憬突然问,走廊上没有人,他的声音很明显。

闻倦指着尽头的那个门道:“那里。”

明憬走过去停在门口,透过玻璃门去看床上被扣住一只手的沈时意,穿过房里昏暗的灯光,两个人的目光相撞。

沈时意在煎熬中往他身后看过去,果然看见了面无表情的闻倦。

他笑起来,牙齿咬破了舌尖,嘴里都是血。

觉得解脱又嘲讽。

他在这里如此煎熬,自己的丈夫却在门外和另一个omega看他。

所幸这种日子要过去了。

闻倦看着沈时意的笑容心里伸起一种不安,拉住明憬的衣角:“走吧,外面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