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能行呢,注射过多抑制剂对身体有危害的。”医生急忙道。

沈时意说:“我以前都是这么过来的,没事。”

每次他的发/情/期都是靠着抑制剂过来的,怎么到了闻倦这里就不行了呢?以前闻倦给他打抑制剂的时候想过自己也会遇到这种情况吗?

“不好意思,我这边还有点事,再见。”沈时意挂断电话,至于闻倦的事,他不想再管。

闻家有钱,能让医院给他提供良好的保障,至少不会让他死掉。

他把清洗标记预约在了下周一,清洗标记后还准备休息几日,便把下一周的一些课程换到这一周提前上了。

于是一天都待在学校没有出去过,晚上下班一看手机里面有许多未接来电,有闻倦的还有一个未知号码。

其间还交杂着闻倦发的几条短信。

“你怎么不来?”

“给你半个小时来见我。”

“沈时意,你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老婆……”

沈时意把那几天消息看了,完全没有放在心上,走出校门就被徐未闻拦住了。

徐未闻看着风尘仆仆,气喘吁吁地拉住沈时意的手:“跟我去医院。”

沈时意甩开他的手,他对徐未闻一直没有特别好的印象,加上知道徐未闻在背后那样说自己,实在无法对他摆出好脸色。

他略过徐未闻到路边打车,本来想走一段路去坐地铁的,遇到徐未闻后想了想还是算了。

徐未闻继续跟上来,在他身后狠狠扯了他一把,沈时意没注意差点被扯得仰过去。

“干什么?”叶行清的声音从旁边响起,把沈时意拦腰搂住一把捞到身后遮得严严实实。

叶行清和徐未闻毕竟是一个圈子里的人,从小便相互认识,两人谁也看不上谁。

“叶行清?”徐未闻道,“我带沈时意去见他的alpha有什么问题?”

“他的alpha?”叶行清反问,“据我所知,他们俩已经在准备离婚了,而且你也不能强迫一个omega,这是违法。”

“走吧。”叶行清拦到一辆车,让沈时意先进去,警惕地看了一眼徐未闻才上车。

把沈时意送回别墅后,叶行清礼貌地没有继续留下打扰。

闻倦不在家这几天沈时意把东西收拾得差不多了,一些书籍和画画用的东西已经打包得差不多送到租的房子里去了。

闻倦回来的时候别墅里已经感受不到沈时意停留过的痕迹了,书房的桌上摆着一份离婚协议和婚戒。

沈时意已经签了字,他的字写得很工整,一笔一划的。

手指在那几个字上抚摸着,闻倦仿佛能想起沈时意在灯下怎么打开笔,怎么把这几个字写下来。

“沈时意!”他把离婚协议抓起来,狠狠扯烂,扔在书桌上,给易迟打电话,“给我查沈时意在哪里!”

一个小时后,闻倦出现在沈时意租住的房子外,得到了从物业那里拿的钥匙,光明正大地进了沈时意的房子。

里面布置的很简洁,一看就会是沈时意喜欢的风格。

房间里有些沈时意信息素的味道,很香很安心,闻倦不自觉就收敛起刚才的脾气来,温和地坐在沙发上。

他这时候难得耐心起来,给沈时意打了几个电话。

即使打出去的电话没有人接。

快一个小时后,房间完全被黑暗弥漫,闻倦的手指在大腿上敲击,他的耐心正在流逝。

门外传来一些声音,几秒后门从屋外被打开,顺着走廊上的光亮闻倦一眼就看见了扶着沈时意的叶行清,他还带着止咬器。

门一开,月季味从各个地方弥漫开来,闻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