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超市隔间是外面的公共场合,随时会有人进去,而这里的库房,只有张明哲自己有钥匙,没有摄像头、摄像师,耳麦也还没戴上,四下无人,真是撸管的最佳地方了。
她眼神扫视了张明哲的身体,精壮的肌肉,流畅的身体线条,手和脚都尤其长,扎扎实实的倒叁角,还有底下那根粗大的东西……这样的身体条件,真的是万里挑一。
沉初夏忍不住舔舔唇瓣,贼心不死:“真的不要帮忙,嘴也可以~~”
她很少用嘴,但如果是张明哲,她是愿意的。
“出去!”
迎面飞过来一包塑料手套,沉初夏赶紧闪身,拉开门蹿出去,走时还故意道:“别射太快,我在外面帮你计时!”
换来一声更恼怒的“滚!”
出了库房,沉初夏笑得无比开心,什么综艺、债务、婚姻,仿佛都在这一瞬间远去,轻松得就像刚上大学那年,毫无负担。
笑容还没落下,身后突然传来重压,整个人瞬间被摁在了库房外的墙上,一具高大灼热的男性躯体贴上来,裙子从后方被掀起,一只大手掰开她的臀瓣,用力塞进大腿缝中。
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以至于沉初夏都来不及反应,她惊慌着想要尖叫求助,可嘴巴也被男人捂住了,呜咽着发不出声音。
男人的大手在她的私密处重重刮蹭了下,冷哼出声:“这么湿?和张明哲干了?”
víργòм 22.被压在墙上抠骚逼(1600
楚昱!
沈初夏挣扎的动作慢了下来,她还想着怎么去找他呢,没想到他自己送上门了。
男人的手强制性的拨开了湿透的内裤,两根粗大的指节并拢,没有半点预兆就塞了进去。
这手法,和白天沈初夏欺负张明哲时异曲同工。
穿过阴阜上蜷曲的毛发,修长的手指顺着沟壑来回滑动,沾染了大量黏腻的欲液,再四处涂抹,就像是在骚逼上作画般。
沈初夏浑身一抖,面颊绯红,十指不自觉地收紧,泛白的压在墙面上,小花唇也跟着微微颤抖,男人手指粗糙的纹路压在娇嫩的唇瓣上,随便一摩擦,就是强烈的电流。
多次被吊起胃口,又一直得不到满足的花穴哪里受得住,甬道内又空又痒,从里到外都是饥渴难耐。
“唔,好舒服,楚昱,再用力些,插进去……干我,像那天晚上在车里那样干我!”
对于自己的放浪,沈初夏也觉得不可思议,原来一个人真的可以有不
νǐρㄚzщ.cóм同的面貌,尤其是女人在面对不同的男人时。
梁明峰将她当作女神,一直是捧着供着的,沈初夏在他面前也最完美,像是天生就带着偶像包袱,高高在上;
张明哲呢,他为人正直,极有原则,越是拒绝,沈初夏就越喜欢跟他开玩笑,就像个女流氓般,什么话都敢说,可也仅限于口头花花;
但是对于楚昱,他是陈芸的丈夫,也是她曾经的爱慕者,经历过那场无所顾忌的车震后,沈初夏尤为放得开。和张明哲阴差阳错肏穴那晚,也是奔着跟楚昱做爱去的。
此时被男人突袭压在墙上摸骚屄,她不仅没有惊慌,还将臀瓣向后高高翘起,花穴也完全放松,任由男人的手指四处亵玩,甚至毫无遮掩的说出自己的欲望。
她就是想要他那根东西,想被他肏!
女人直白的话让楚昱一滞,连戳弄花唇的手指也更加锋锐,变换着花样抠挖、刮蹭,大片大片的骚水被勾出来,“吧嗒吧嗒”,没一会儿地上就湿了一大块,空气里满是甜香的味道。
“骚货,才几天没干你就这么骚!张明哲干了你几次?真他妈紧!他是不是不行”
听着楚昱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