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臀瓣用早已勃起的性器抵着薛温书的穴口插了进去。
薛温书的脚踢了几下没踩到底,几乎是被时远压着坐在了时远的性器上。时远一手捏着薛温书的屁股揉搓,用力地抽出又插入,他喘息着低下头和薛温书面贴着面:“宝宝,你怎么这么骚?咬这么紧……”
薛温书紧紧抓着时远的胳膊怕跌进水里,穴肉更是因为紧张而绞得更紧,他被时远的大力顶得在水里乱扑腾:“我、我不……”时远用词粗鄙,薛温书红着脸嘴巴开开合合半晌也没把那个词吐出来。
时远舔薛温书脸上的水:“不骚吗?你的男娼说你喜欢被插、喜欢吃男人的鸡巴呢……”他捏着薛温书的脸去吃薛温书的舌头,含住吮了一阵后又伸出比常人略厚一点的舌塞进薛温书的嘴巴里弄得人呜呜咽咽说不出话来。
浴桶里的水被两人打仗似的弄出了许多,时远搂着薛温书的腰把人抱出来,用宽大的浴巾裹住薛温书胡乱擦了几下。床铺上还脏着,时远抱着薛温书压在怀里操,他心里压着一点说不出来的郁气,动作有些粗鲁,插得也太深太重。
薛温书脚不沾地,心中害怕,哭得更厉害。因为身子和时远贴得太紧,时远重重插进来的时候,薛温书便能感受到自己肚皮短暂地凸起一点贴住了时远发烫的腹肌。他觉得时远像是要把他插烂了,手臂紧紧抱住了时远的脖子想顺着时远的身体往上爬。
时远从薛温书被撑得极开的穴口边缘又强硬地插进两根手指,戳弄着薛温书浅浅的敏感点,薛温书身子一软,腰塌下来反倒把时远的东西吞得更深,他肩膀一抽一抽耸动着哭泣起来,很怕自己的屁股被时远弄破了。
时远舔他脸上的泪,舌面压过薛温书的眼皮,薛温书被舔得闭上了眼,“呼呼”吐着气,他被赤伶玩弄得烂熟的穴肉太敏感,几下便被时远插射了,身子软下来趴在了时远的胸口。
时远的性器还硬硬的塞在薛温书的肉穴里,他把薛温书吐气的脸压在自己的胸口,下身依旧用力抽插着。薛温书后穴里有热热的黏腻的液体流出一点,打湿了时远的性器又顺着流出沾在了时远的大腿上。薛温书自己也感觉到了,他脸上露出了茫然又疑惑的神色,慢吞吞伸手向下摸了一下又放在眼前看了看是什么:透明的、但看起来不像是浴桶里的热水。
薛温书正想好奇地闻闻味道,时远已经低下头一口张开含住了薛温书的手指,舌头缠着薛温书的手指舔了一圈。薛温书震惊地抬起脸,却见时远半眯着眼舔了一下嘴唇:“……好淫。”不知道是单纯说水液的味道还是说薛温书。
时远伸手摸了一下浴桶里的水:已经完全凉了。他“啧”了一声压着薛温书又插了几下还是在出精之前及时把性器抽了出来,用毛巾裹住了射在了巾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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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远把薛温书抱出去时,赤伶正垂着眼坐在换了床褥的床边,听见时远的脚步声才缓缓抬起眼。他等时远将薛温书放在了床铺上,取了衣物来替薛温书穿衣。
薛温书只穿了雪白的内衫,他乌发落在水中湿了许多,赤伶先把糕点并茶水递给时远才取了帕子替薛温书拧头发。
时远端着托盘顿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赤伶是叫自己服侍薛温书吃食,他很微妙地动了一下眉,看了一眼半趴在床铺上的薛温书又什么都没说。
薛温书先是熟门熟路去摸话本子,抬起头才发现给自己递糕点的人是时远,他愣了一下先是回头看了一眼低垂着眼睫的赤伶,这之后才有些忐忑地从时远手中接过。
时远递的这个糕点模样虽精巧,做了个莲花的形状,只是里面约莫是混了什么果酱,味道太甜,薛温书并不喜欢。但他不想当着时远的面把咬了一口的糕点又丢回去,只能慢吞吞吃完了。好在这之后时远递来的糕点味道好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