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2 / 3)

……”越华清低下头去,闭住眼用薄唇贴住了薛温书柔软的两瓣唇:其他的,或许也不是那么重要。

窝囊无用的薛温书天生便有一样越华清此生都难以获得的东西:纯粹的、不求回报的爱人的心。越华清在血与刀中早就丢了正确爱人的能力,此刻望着薛温书时却又隐约想起了些许,只是他的爱不是不求回报的,他贪求太多。越华清明白薛琅为何会同意叫薛温书与时远结亲,也正是因为知道原因,他才觉得厌烦……他在越氏的二十年已经叫他厌透了权与势压在人身上的情形,如今却又不得不再次被卷入其中。

皇帝被迫离宫,一半是因为世家与垣王,一半却是因为深浸朝野多年又与世家联姻的长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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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华清久病初愈又添新伤,多少要将养些,薛温书将赤伶给的方子叫医师做了药膏给越华清和时远各送了一份。但不知怎的,同样是脸上的伤,时远不过几日伤口便褪了痕迹,面皮精细的越华清反倒好得更慢些。

薛温书看在眼里,虽然疑惑却又怕惹起越华清的伤心事不敢直接去问越华清,还是赤伶察言观色后委屈似的开口:“奴问了医师,越公子没有用奴给的方子呢。”

薛温书吃了一惊,但他还是下意识替越华清说着好话:“兴许、兴许凤奴只是……”薛温书嘴笨,说了一半也没想出个合适的理由。他卡了一下,半晌只能呐呐对着赤伶开口,“……他脾气如此。”

见赤伶垂下眼去不说话了,薛温书迟疑了一下还是握住了赤伶的手。赤伶脾气好,只是偶尔使性子,偏生薛温书有些惧男人撒泼,他轻声开口安抚道:“你别生气。”

赤伶撩起一双狐狸似的眼瞳。他分明比薛温书高了许多,此刻人却歪歪扭扭站着把脸靠在薛温书的肩窝里,不忿地开口时还要将热气往薛温书的脖颈里吹:“奴出身低贱,越公子看不上奴的药也是应当的。”

薛温书被赤伶弄得身子酥麻了半边,他生怕赤伶又拉着自己白日宣淫,连忙把脊背挺直了:“怎么会?”他握着赤伶的手,用了些力气将赤伶歪歪扭扭的身子撑住了,“不说这些了,赤伶,我想起来今日家里的铺子要进新货,你先去瞧瞧,有什么喜欢的就叫人送来。”

薛温书这些日子也看出来赤伶爱这些金银俗物,但这会儿赤伶反倒瞧不上似的冷哼一声:“公子要支开奴?奴不去。”片刻后赤伶却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一般,眼瞳微微眯了眯露出一个笑容,“不过倒是公子提醒了奴,奴买了许多新东西,还未叫公子瞧过呢。”

薛温书不在乎这些珠宝首饰:“不用叫我瞧,你喜欢就留着吧。”

赤伶拉着薛温书的手不松开,他低下头,纤长微卷的眼睫半垂,带着香气的红唇若有若无贴着薛温书的面颊吐气如兰:“是买给公子的。”

薛温书因赤伶拂在面上的香气软了耳根,被赤伶轻轻一拽便被牵着走了,等进了屋子望见了架子床他又忽然惊醒过来。薛温书又是急又是虚,声音也打颤了:“赤伶,我、我白日里还有事呢!”

赤伶手指在薛温书腰间摸了一下便轻轻巧巧抽出了薛温书腰间的系带,他搂着薛温书的腰往床边走:“只看一会儿,不耽搁公子的事。”

薛温书踉踉跄跄被赤伶推着跌在了床铺上,他曲折膝盖还要往里爬,没爬出几步便被赤伶拽着脚踝褪了鞋袜,连裤子都被扯掉了半截。赤伶也跟着爬上了床,他手掌按在薛温书的腰上,沉沉地压住了薛温书的半边身子。等薛温书喘息着不动弹了,赤伶的手便顺着扒了薛温书的裤子。

薛温书只穿着半身衣裳,他趴在床上,侧着脸喘息时缠在口唇上的发丝便被沾湿了。赤伶用手指揉着薛温书的唇将薛温书的发丝揉开,薛温书颤了一下:“赤、赤伶,我下午真有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