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温书又要往外爬,赤伶连忙把他压住了。他压在薛温书的身上,慌乱之下又顶了几下:“公子别走,嘶……奴也好疼。”赤伶像是害怕薛温书逃开一般将薛温书紧紧抱住了,他一边耸动着身子去顶薛温书的穴,一边弯着腰将头压在薛温书身上。
薛温书起初吃了痛还要挣扎,被微凉的水液砸在了胸口才受惊似的突然停住了。薛温书低下头去,看见赤伶的身子一抽一抽的,脸也藏在他胸口处压住了。薛温书慌慌张张伸手去摸赤伶的脸,果然摸到赤伶面上湿漉漉的一片,他顿时慌乱起来:“你怎么了?怎么又哭了?”
赤伶这回倒是不肯抬起脸叫薛温书看他的脸了,他抽抽噎噎十分委屈似的将脸压在薛温书的胸口处:“公子、公子……”
虽然下身还因为赤伶莽撞的动作有些疼,但薛温书是容易心软的人,此刻看见赤伶哭得可怜又可爱的,便忍住了先去哄赤伶了:“别哭,你怎么了?同我说说。”
薛温书体内太温暖,也太舒服,琴弦一般自昨日紧绷至今日的赤伶也终于晓得自己此刻为了活命做出的事情是多么的令人不齿又卑贱。他知道自己出身低贱、从来是苦命人,却也没想到会到如今朝不保夕、步步踏冰的田地。
薛温书待他从来是好的,他待任何人都好。
若薛温书待他不好,赤伶依旧该是假惺惺一颗腥臭的心,就算是伤心也该是为自己的命伤心。但薛温书待他太好,在这种被强迫的时刻还愿意抱住他哄着他,赤伶没有一刻比此刻更能清晰地认识到自己是怎样龌龊肮脏又下贱,也没有一刻比此刻更能知晓自己同薛温书之间是怎样的云泥之别。他不肯叫薛温书看自己面上狼狈的泪,手指在薛温书胸口一阵乱摸揪住薛温书柔软的胸乳张开口咬住了。
薛温书小声“嘶”了一声,他摸了摸赤伶的头:“你到底怎么了?哪里痛吗?”
赤伶含着薛温书软软的一点乳晕,含含混混口齿不清时反倒掩盖住了口中的悲鸣似的哭泣:“软软的……公子,奴、奴太舒服了……是舒服了才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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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温书摸了摸赤伶面上未干的泪痕,他还想说些安慰的笨话,还未张口便被赤伶莽撞的动作顶碎了声调。薛温书连忙抓住了赤伶的肩膀:“等、别……赤伶”
赤伶抱得太紧,薛温书避也避不开,他算是吃了苦头,还被赤伶的尖牙把胸乳咬疼了。薛温书磕磕绊绊正要赤伶松开嘴,便听见赤伶呜呜咽咽地开口:“奴自小便没有阿娘……”
薛温书闻言嘴巴无声张了张又闭上了,他硬着头皮忍住了赤伶在他胸口乱咬,被咬得受不住了才推着赤伶的脸让他换了另一边咬。
赤伶把薛温书两边的胸乳都咬得红肿起来才陡然哆嗦了一下清醒过来,他缓了一阵低下头看见了薛温书被自己咬得软烂赤红的胸口。赤伶回过神,他抬眼看了一眼泪眼汪汪的薛温书又垂下眼,面上虽已没了泪却依旧用袖子捂着脸作出一副呜呜咽咽的模样:“公子,奴咬疼公子了吗?”
薛温书疼是疼,但他迟疑了一下看赤伶肩膀一抽一抽捂着脸的模样只能勉强道:“也、也没有那么疼。你好些了吗?你总是哭。”
赤伶在牙人那里也学了如何服侍人,但他不上心,学得也不仔细,此番才这样不得章法。他装模作样用衣袖擦了擦脸上莫须有的泪:“公子觉得奴服侍得好么?”
赤伶此刻性器还插在薛温书穴里,薛温书被他压着极其不雅地大张着两腿,只能硬着头皮道:“……挺好的。”
赤伶扶着薛温书的腰,轻喘着抽出一点又顶进去。他面上的湿泪被他用衣袖全蹭干净了,此刻鼻尖缀着的一点已经是汗了。
薛温书像是怕他再哭,虽然被入得太深也忍住了不挣扎了。赤伶垂着眼望着薛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