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温书有些不自在,但他还是实话实说:“我有喜欢的人了。”薛温书想到什么,苦口婆心劝阻道,“你不要担心,府上没有人会欺负你的。我都同哥哥说好了,他如今也不会发脾气了。”
薛温书以为自己这样说,赤伶便该明白他的意思了,却不想赤伶反倒呜呜咽咽又转过脸埋进了他怀中:“公子买下了奴,怎么又说这样的话!公子不要奴,奴也不清白了,往后再找不到好人家了!呜呜……”
薛温书大吃一惊,他连忙开口:“不是我买的你呀!更何况怎、怎么就不清白了呢!”薛温书自己是爱哭的人,但他不想赤伶竟比自己还爱哭。薛温书顿时手足无措起来,“你、你快别哭了。你要什么?你同我说说,只要我能办到我都……”
薛温书话还未说完,赤伶便突然仰起脸来,只是他脸上干干净净的,哪里有什么泪。薛温书正疑惑着要仔细瞧过去,赤伶便又用衣袖遮住了脸:“奴哭得太丑,公子还来笑话奴!”
薛温书一时便也怀疑是自己看岔了,他连忙道:“不丑的,你生得很好看。”
这样来来回回劝了一阵哭哭啼啼阵仗极大的赤伶,薛温书热得满背湿汗。薛温书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看似柔柔弱弱的赤伶,不知为何竟生出了几分惧,他吐出一口气,迟疑了片刻还是推了推赤伶的肩膀,小心翼翼地问:“你好些了吗?”
赤伶还趴俯在薛温书身上抽抽噎噎的似在哭泣,薛温书被他压得身子有些麻,忍不住又推了一下。这下赤伶发了狂似的突然起身来撕薛温书的衣衫了,薛温书吓得魂也飞了,他匆忙要去推赤伶,但没想到赤伶虽然和拓栾一样手上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人却不轻,坐在薛温书的腰上结结实实将薛温书压住了。
薛温书被赤伶一顿撕扯拽得衣衫大开,他又是惊讶又是惶恐:“你要作甚么!”
赤伶还在扯薛温书的裤子,此刻他垂着眼往下看着,一双点了的眼瞳干干净净的,哪里有什么泪意。赤伶不顾薛温书慌慌张张的模样一把拽开薛温书的裤子,眼中带着几分让人心惊的野心和孤注一掷的坚定,他此刻看起来倒是不柔弱了:“公子买奴来是做什么的,奴此刻便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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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伶和越华清的区别在于,赤伶只有薛温书。像他这样的人,为了抓住救命稻草,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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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温书还要挣扎,但赤伶看着他轻声道:“公子在大公子面前说喜欢奴,如今又不肯碰奴,若是叫大公子知道了,岂不是又要惹他生气了?”
薛温书闻言发愣了一瞬便被赤伶的手摸进了两腿之间,他哆嗦了一下被赤伶压得动弹不得,声音也委屈起来:“我也是为你好呀,你不想出府吗?”
赤伶没说话,只死死盯着薛温书两腿之间,他的手掌被薛温书的臀夹得太紧,手指摸也摸不进去。赤伶焦急之下额间出了一点微凉的冷汗:薛温书虽然良善,但也纯情呆愣得很,对旧情人死心塌地……可赤伶知道只有薛温书喜欢他他才能活下去。
赤伶的嘴唇动了一下,他又看了一眼薛温书才垂下眼微微蹙着眉柔弱无骨似的开口:“公子待奴这样好,奴只是想服侍公子。”他一副泫然若泣的模样,“公子不是说什么都可以给奴么,怎么现下公子连这点要求都不肯满足奴?”
薛温书本就嘴笨,着急之下更是说不出话来,他连忙道:“不是的、不是的,这是两码事……哎呦!”
不等薛温书慌慌张张把话说完,赤伶便有些等不及了似的,强硬地掰开了薛温书的两瓣臀。他用手去摸薛温书臀间的穴,起初有些不得章法,后也勉勉强强摸了进去。
薛温书还要挣扎,赤伶连忙用手按住薛温书的肚子俯下身去张口含住了薛温书的性器。他动作太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