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温书有些紧张地向上望着:“你不舒服吗?要不还是别……”
拓栾张了一下口:“……奴无事。”拓栾有些难堪般闭了闭眼,“我只是……”他只是没有做过这种事。
拓栾啊!你胆子太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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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栾吐出一口气垂下眼,望见了薛温书面上的迟疑与担忧,他眉眼略略动了一下,忽然想到:或许命最好的不是这个小公子,而是被他喜欢的那个人。
薛温书是实实在在的美人,拓栾此刻心中没有对薛温书的厌恶,只有对自己出身的厌弃不甘。拓栾压在胸口翻涌的情绪,在短暂的适应之后俯下身,他捧起薛温书的脸端详着,同时一手握着薛温书的腰下身用力顶了进去。
拓栾看清了薛温书面上的慌乱与惶惑,他忽然轻笑了一声:“公子,哪里不舒服吗?”
薛温书的大腿被撑开,不得不夹住了拓栾的腰,他面上神情无措又茫然,即使面对着身份低下的男娼也显出了几分逆来顺受的窝囊。他并不畏惧拓栾,但他似乎害怕拓栾身上的伤口,害怕拓栾身上的透着悲惨境遇的痕迹。他心中的同情与怜悯让他此刻被拓栾挟持住了。
薛温书有些不适地扭过身子,他口中断断续续低低呻吟着,又被拓栾捏着下巴扭过脸吻住了。薛温书闻到了拓栾身上若有若无的、让人面红耳赤的靡靡熏香味道,也感受到了拓栾压下来时身上陌生的温度。拓栾口中言语卑微,所作所为却又显出了几分违和的强势,让薛温书无所适从。再加上拓栾的相貌气质与越华清有几分若有若无的隐约相似处,薛温书不敢反抗的同时又生出了几分别扭古怪的情绪:拓栾的相貌同越华清有几分相似,性格上却完全不同。
拓栾扭过薛温书的脸,他轻声开口:“公子在想什么?”
薛温书扭捏了一下悄悄开口:“我想起凤奴了……”
拓栾的动作停住了,片刻后他很轻地开口:“是公子心悦的人吗?”
薛温书点了点头,他面上露出了愧疚的神情,却不知道是对谁的:“凤奴很聪明的,等他病好了,我便去问问他如何送你出府……不会叫你被卖进娼馆里。”
拓栾垂着眼,他语气很淡:“是么?”
拓栾忽然不说话了,他沉默着握住了薛温书的腿,低下头盯着薛温书赤裸的下身。拓栾微微侧过了脸,视线却一直虚虚停在薛温书的身上,下身的动作也没有停下来。他很重地顶进去又抽出来,身上甚至因为大开大合的动作而发了汗。
拓栾伸手向后摸了一下潮湿的后背,他张着口喘息着,手掌搭在薛温书的小腿一路向上摸到了薛温书的大腿。他下身的动作越重,薛温书的身子似乎就越是抖得厉害。
拓栾被卖时,牙人说他是干干净净的,但此刻拓栾垂着眼看着低声哭泣的薛温书,发现自己似乎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并不干净……正相反,他的心肮脏、龌龊。
拓栾在将要泄身的时候将自己的性器抽了出来,但一点白浊还是溅在了薛温书的腿间,混着薛温书穴口流出的水液变得黏腻。
拓栾胸膛剧烈起伏喘息着,他缓了一阵后忽然轻声鬼魅似的开口:“公子同奴厮混,公子的心上人会不高兴的吧。”
薛温书躺在床塌上缩住了自己的身子,他惊疑不定仰着脸去看拓栾,却只看见拓栾垂下眼时冷淡的侧脸。
拓栾撩开床帘,对着床榻边身子几乎要跪得僵直的赤伶淡淡开口:“去叫外面送水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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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栾躺在薛温书身边,薛温书难得地失眠了,他脑子里一时是自己身边躺着的拓栾,一时又是越华清那张月华似的冷淡出尘的面。薛温书惴惴不安抱着被子想了半夜,后半夜才昏昏沉沉睡过去,天亮后他